房門一開,冷笑笑推著餐車進來了,並立刻關好了房門。無論吳玉蟬是否生病,都不適合讓外人知道她住在這裏的消息,要不然,肯定又是無盡的麻煩。明星的生活,看起來光鮮,其實缺少了許多普通人能夠享受的樂趣。比如逛個街啥的,都要偷偷摸摸,捂得嚴嚴實實,跟做賊一樣。
很快擺好了六個精致的菜,冷笑笑拿出來兩瓶酒,奚香月的眼睛一亮:“呀!拉斐呀!這酒不錯,三萬多一瓶哪。”
冷笑笑淡笑一聲,親自開酒,為三人每人倒上半杯,她自己卻沒倒酒。
吳玉蟬端起酒杯,盈盈一笑,盯著馬飛:“馬先生,其實,我首先要感謝香月,是她把你送到了我身邊,我才能起死回生,我今天,當著笑笑和香月的麵,再說一遍,父母給了我第一次的生命,但是,第二次的生命,是馬先生給的,我吳玉蟬今後,就是為你馬先生而生。馬先生,玉蟬敬你一杯。”
冷笑笑嚇了一跳,驚訝地睜大眼睛,心中暗道:“為他而生?這算什麼?玉蟬姐這是要做什麼?不是真的要退出影視圈了吧?”其實她非常不自在,因為知道馬飛的治療有著宏大的效果之後,她的小命,就歸了馬飛,究竟馬飛要怎樣拿去自己的小命?是殺是剮?還是XX?不安哪。
馬飛對於大大方方的吳玉蟬,覺得有些招架不住,有些發窘地說:“吳玉蟬,我警告你,別再提那句話!對了,我叫馬飛,大家年齡相差無幾,你也不用馬先生馬先生的叫了,我一個小農民,聽著反而不舒服,直接叫我馬飛就好。”
馬飛覺得,自己自謙,說自己是小農民,當然是沒錯,但是,如果是別人,用蔑視或者倨傲的語氣說這種話,馬飛肯定就要炸毛。他現在,逐漸有了更大的自信,根本不必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
冷笑笑瞟了馬飛一眼,覺得這小子能不居功,人品還算不錯,就是跟自己不太對付。
奚香月肯定是支持馬飛的:“對對!馬飛說的對。玉蟬,你就不要念念不忘了,他就是治個病而已,沒有那麼偉大。”
冷笑笑也說:“是呀是呀,治病拿錢,也沒啥。”她當然不能放棄能打擊到馬飛的機會,這小子還捏著她的小命哪!
吳玉蟬冷冷地瞪了冷笑笑一眼:“嗯?笑笑,你這是怎麼說話哪?治個病而已?你讓M國那些專家也治一下這個小病?馬先生的神奇,根本不是那些所謂的專家能比的。拿錢?你說我的命,值多少錢?開個價?”
冷笑笑頓時尷尬無比:“玉蟬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吳玉蟬淡然而笑:“笑笑,很長時間以來,我們都養成了驕傲的習慣,我現在才真正明白,那是多麼幼稚。經過這一場病,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明星又如何?照樣也是普通人,也有生老病死,也會麵對死神的腳步逐漸接近,那種驚慌無助,求醫無門,誰能夠體會?是馬先生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你們都不懂這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