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書琢磨半天,也沒琢磨出結果,他看向羅勇:“羅鄉長,要不然,你就親自去問問他?”
“啊?噗!”羅勇嘴裏的茶水都噴了出來,“林書記,這事……你讓我咋問啊?”
林玉書也笑了:“嗬嗬,這倒也是,是我考慮不周,這到底是咋回事呢?刁文生突然有這種舉動,肯定是有原因的。”
羅勇悠悠地說:“林書記,我覺得,這事咱們就別琢磨了,說不定,原因非常簡單,也許,刁文生突然發了某種病呢。”
林玉書疑惑地說:“我對刁文生的檔案和家庭都很清楚,他肯定沒有這方麵的遺傳病啊,不應該是發什麼病。”林玉書搖著頭,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奚香月推門進來了:“喲,羅鄉長,林書記,你們聊天呢。”
林玉書眼睛一亮:“哎呀,小奚,你來的正好,你昨天一直住在鄉政府了是吧?”
奚香月一臉茫然:“啊?”
林玉書笑了,說話竟然吞吐了起來:“這個……小奚啊,你昨天下午,一直都在?”
奚香月點頭:“在啊。”
林玉書轉著眼珠:“這個,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奇怪的事?”
奚香月立刻就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了,不過,她‘純真’地搖搖頭:“我一直在自己辦公室打材料了,沒看見什麼奇怪的事啊?林書記,你這麼說到底是啥意思?不會是……”她忽然雙眼睜大,一副驚恐的模樣,“不會是鬧鬼了吧?”
林玉書和羅勇哈哈大笑,林玉書說:“鬧什麼鬼啊!我們都是無神論者!那行,既然你沒聽說,就沒事了。”
奚香月把手中的材料放到林玉書的辦公桌上:“林書記,這是你要的材料,那我走了。”
走出林玉書辦公室的奚香月,捂著嘴快頻率地踩著高跟鞋,極速跑回自己的辦公室,關緊了房門,頓時放聲大笑,一直笑到肚子疼得受不了,才喘著氣停下來,仍然是一臉的笑意,四肢直抽。這個惡作劇,始作俑者就是她,不得意才怪。這事居然傳到了一把手的耳朵裏,看樣子對刁文生將造成的影響,可就大了去了。
奚香月翻個白眼:“刁文生啊刁文生,誰讓你惹上姑奶奶了?”
羅勇見林玉書也是一臉詭異神色,搖頭笑道:“其實,林書記,如果是在沙灘浴場啥的,他這樣跑一圈,也不算什麼事,可在咱們鄉政府大院裏,那樣不顧形象,就有點……嗬嗬。”
林玉書歎口氣:“可偏偏這事,咱們還無法向當事人求證。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管他了,要是刁文生思想有問題,遲早會找到咱們頭上。”
羅勇搖著頭,拎著水杯走了出去。來到走廊裏,向刁文生辦公室的方向瞟了一眼,再次搖頭,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呆在自己辦公室裏的刁文生,那可是坐立不安哪,簡直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轉了幾十圈了,還沒有停止的跡象。最終他確定,如果這事傳出去,奚香月是不太可能往外說,隻有馬飛那個小農民,小村長了!哼,給他打個電話,警告一下他!刁文生掏出手機,就給馬飛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