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開山用手指點頭江峰,搖頭苦笑:“老小子,鬥了一輩子嘴了,你還象小時候一樣。”
江峰哈哈大笑:“這叫年輕的心。”
馬飛忽然說:“兩位老爺子,我想單獨跟你們說幾句話。”
其他人不由一愣,江如玉兄妹倆的眼神閃爍著,不知道馬飛要說什麼。
張影也十分疑惑,馬飛難道還有什麼事?
但他們也隻能回避一下,於是張影帶著他們,來到廚房。
廚房裏,馬大保老兩口早已經吃飽,正在小聲議論:“老頭子,你說今天來的客人,都什麼人啊?小飛這是結交了什麼大人物啊。”
“你管那幹啥,咱兒子有出息,結交的也是大人物,嘿!”馬大保恨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但他剛才,可是連上桌都不敢。
“馬家的祖墳,冒青煙了哦。”馬飛娘故意逗他。
“那當然!從咱兒子這一代起,改換門庭,嘿嘿。”
看到張影進來,老兩口立刻站起來:“哎呀,張影,我們收拾就行了。”馬飛娘在兒媳婦麵前,那可是慈祥得不行,畢竟,人家還沒過門哪。
張影在他們老兩口麵前,也是十分規矩,做足了兒媳的模樣:“嬸,我收拾一下又累不著,您就別管了。”
江如玉看著張影如此賢惠,美眸中也閃爍著什麼。
馬大保看到倆警察一起來到狹窄烏黑的廚房,不由手足無措:“哎呀,警察同誌,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這……坐哪裏呀,老婆子,趕緊弄凳子啊。”
江如龍連忙說:“別麻煩了,我們站一會兒就好。”
堂屋那邊,馬飛的臉色凝重:“嚴老爺子,我這治病的手法,不希望外傳,畢竟我隻是個小農民,不想帶來太多的麻煩。”
江峰頓時滿臉尷尬:“馬飛兄弟,你別怪我,老嚴跟我可是過命的交情,我不想看著他受病痛折磨,他可是警界的功臣哪。”說到這裏,江峰的眼眶都紅了,顯然這二位的交情還真不淺。
嚴開山也十分尷尬:“馬飛小兄弟,讓你為難了,我老嚴慚愧了,謝謝你。”嚴開山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向馬飛敬個軍禮。
馬飛有些慌:“哎?老爺子,別,別這樣。”
嚴開山十分期待地看著馬飛:“馬飛小兄弟,我這一身的傷病,已經折磨了我二十年!現在,我感覺得出來,我又回到了四十歲以前的年紀!哈哈,這個禮,兄弟當得!我倒是覺得,馬飛兄弟有這一手神奇的醫術,完全可以自己開個診所嘛!就寫上專治疑難雜症!你知道嘛,有多少人被醫院判了死刑,正在痛苦的邊緣上掙紮,難道你不能造福於民嗎?”
馬飛搖搖頭:“說到底,我還是個小農民,土裏刨食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習慣,我的根在農村。再說了,就算有點醫術,也是為了平時救急,畢竟現在要行醫,還需要行醫資格,我可沒時間也沒能力考那個東西,萬一要是治不好,再招來其他的麻煩。”馬飛搖搖頭,“我又何苦來?種地不是挺好的嗎?”
嚴開山仍然不死心:“馬飛小兄弟,你這醫術,太神奇了!你要是開診所,我嚴開山全力支持!誰要敢跟你鬧事,我嚴開山全部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