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略帶可惜，“早發現早治療。”
白茜柚“……你的腎虛也早發現早治療。”
男人成功黑了臉，惱火地把視頻掛斷。
他，不，腎，虛。
白茜柚又給他打回來，“哎呀別生氣別生氣嘛~”
白琛沒理她。
“那你有時間嗎？不然我直接問林秘書你的行程表。”女孩湊近了，眨眨眼。
白琛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時間，但白茜柚問，那就是有，他喊來林秘書，對了一下行程，把不必要的都推後，“下周四之後，可以吧。”
“可以可以，謝謝哥哥！”白茜柚對著他比心。
“你沒想過萬一商渡不同意呢，他可看不慣我到你家裏去。”男人嗤笑一聲。
何止看不慣。
是他每次去過商渡都要拿消毒水噴一遍家裏的程度吧。
白茜柚笑眯眯，“我哄哄他就同意了，那就這樣，拜拜！”
目的達成，女孩火速掛電話。
白琛對著屏幕輕罵一句，“什麼人啊。”
林秘書在一邊但笑不語，出了辦公室，前台送來一個快遞，“是大小姐寄過來的，給總裁。”
林秘書好奇地看看，進去拿給白琛，白琛拆開，發現是個漂亮但沒什麼用的人物擺件。
應該是按照白茜柚漫畫女主做的周邊，二十厘米左右高，但因為是首批特製，更像白茜柚本人。
“……這是什麼？”白琛發出不解的疑惑。
“我也不清楚，但看上去像桌麵裝飾品。”林秘書小心回答。
“真醜，做工也粗糙。”哥哥摸著下巴端詳幾分鍾，狠狠銳評。
林秘書不敢搭腔。
笑死，琛總說醜可以，別人，絕對不行。
白琛看上去很嫌棄，但還是放在了電腦旁邊，跟相框並列放在一起。
相框裏是拿著大學錄取通知書的白茜柚跟他的合影。
兄妹倆的第一次合影。
白琛嚴肅得像什麼校方領導。
林秘書也早就習慣了自家上司對著大小姐的口不對心，拿著快遞盒離開。
白琛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裏研究了一會。
又不能轉，也不能發光，也沒有什麼開關。
這做出來到底幹嘛的。
等到中午的時候，白琛就知道這是幹嘛的了。
十一點半到下午兩點是集團午休的時間，十一點半一到，白茜柚小人手裏拿著的寶石權杖就一閃一閃的，然後響起女孩清甜又中氣十足的聲音，“到中午啦，吃午飯啦！到中午啦，該休息啦！”
白琛被嚇了一跳，手裏的鋼筆差點扔出去，驚魂不定地望著，好像在看什麼髒東西。
兩秒後，又開始響，“到中午啦，吃午飯啦！到中午啦，該休息啦！”
循環了三遍，好像是沒有關掉，聲音又變了，“白琛，你腎虛嗎？沒有規律作息，就會腎虛哦。”
男人“……”
什麼髒東西！
他拿過來想找開關，懟著那顆假寶石捏了幾下，光滅了，聲音終於停了。
白琛立刻給白茜柚打電話，咬牙切齒，“那是什麼東西。”
“妹妹送給你的禮物，可比鬧鍾有用吧？我還給林秘書送了一個，提醒他讓你吃飯。”那邊響起白茜柚歡快的聲音。
男人立刻起身，快步出了辦公室，然後在林秘書不解又驚訝又意味深長的眼神裏，把剛剛拆開的擺件拿回辦公室。
這種丟人的東西，就該銷毀！
哪家的生產線能做這種東西，停掉！
外麵，林秘書把快遞盒扔進垃圾桶，對自家上司口不對心的程度有了新評估。
連他的都要搶走，這其實得喜歡成什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