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正經女人,遇上這事兒,也不至於慌不擇路。
抹去臉上的驚惶,張寡婦搖頭,“沒事。”
“你等著,我弄死那丫的去。”放下話,沈帆轉身迅速追出去。
“誒!”本想阻攔,張寡婦還是慢了一步。
可跑了幾步,周遭玉米地驚滯下來,隻有微風拂動,沒了人影。
看身形,像是趙建中。
狗玩意兒。
還蹬鼻子上臉了。
院子裏沒搞成,敢追到玉米地裏來,膽子也太大了點兒。
“啊!”
這時,又聽身後張寡婦傳來叫聲。
沈帆趕忙回頭。
“張姐。”
回到原地,見張寡婦瑟瑟發抖,緊夾著雙腿,麵露痛苦之色,“大,大壯,有,有蛇。”
“哪兒呢!”沈帆上前。
隻見張寡婦兩腿之間,地上一條蛇還在躥動。
說時遲,那時快。
沈帆一把精準抓住蛇的七寸,這就是村裏人的優勢。
將尾巴繞圈,朝著遠處甩出去。
“沒事兒了。”他道。
可張寡婦都快哭出來了。
見狀,沈帆明了,蹲在她身前,“張姐,你不會被蛇咬了吧。”
“快讓我看看。”
張寡婦疼的難以啟齒,衣服被扯的襤褸,遮擋的身子若隱若現。
“愣著幹啥,要是毒蛇,不趕緊清理的話,是會要命的。”見她不動,沈帆又道。
啥?
一聽這話,張寡婦徹底慌了,“那咋辦?”
“你讓我看看,蛇沒了,隻能看傷口辨認。”沈帆解釋道。
這……
張寡婦扭捏起來,半晌,才湊到沈帆耳邊,小聲說著被咬的位置。
大腿內側敏感部位,那叫她如何展與人前。
沈帆一怔。
不由的麵燒起來。
“都是趙……那混蛋。”張寡婦氣的怒罵。
褲子被脫一半,她正往上提呢。
哪知道就被咬了。
“沒,沒事。”秉著救人的原則,沈帆再開口。
“那啥,大壯,那你可得聽話。”張寡婦囑咐道。
“這事兒決不能說出去。”
“還有,看傷就看傷,不許亂看,亂摸,聽見沒。”
沈帆點頭,“張姐你放心,我保證聽話。”
張寡婦這才悻悻的攤開腿。
無妨。
沈帆就是個傻子,啥也不懂。
總比萬一真是毒蛇,要了她的命強。
這一看,兩顆牙印上的血是黑色的。
沈帆一驚,“真是毒蛇。”
“啊?”張寡婦驚慌不已,“那咋辦啊,我還不想死呢。”
“你先別急,我給你吸出來。”沈帆馬上道:“等會兒再找點藥草,敷上去,應該會沒事。”
“那你可快點兒。”張寡婦馬上道。
還迫不及待的按壓沈帆的腦袋往下。
就差點兒,他還沒準備,就撞到了不該撞的地方。
一口一口的毒血吸出來,直到血液變成紅色,沈帆起身擦擦嘴,道:“你先歇著,我去去就來。”
言訖便轉身,在玉米地的田埂是,還好,他們這兒,白花蛇舌草,半邊蓮這些藥草隨處可見。
以往不懂,自從有了靈虛秘境先祖傳承之後,這些東西,沈帆一眼就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