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坐在他身旁，柔聲安慰著他說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林凡歎了口氣，不過現在形勢還算不錯，而且他隱約能夠感覺到天賜道長的確依舊還在富陽市，隻是依舊無法鎖定具體的位置。
兩人幾乎在此時同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不過很快，李柔立戶想到了什麼一樣，對楊凡說道，“其實我倒是想到一個人，她或許會比咱們兩個都要了解這方麵的事情。”
“她？”楊凡看著身邊的林柔，有些不解的反問道，“是誰呢？”
“瑪麗。”
……
楊凡從燕莎出來的時候外麵天都已經黑了，他最後還是選擇暫時不去找瑪麗。
相比於他和李柔可以無話不談，但是楊凡對瑪麗還是抱著一些戒備的心態的，雖然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還有一些良知，但是畢竟做這行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而且瑪麗和李柔不同。
李柔是燕莎的運營者，也是管理者，畢竟幕後的老板是龍五爺，所以富陽市大大小小的都還是比較忌憚她的。
而瑪麗則是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這個灰色的行當中摸爬滾打，而且最重要的是楊凡至今為止和她也隻能算是一麵之緣，遠遠談不上信任和親密，如果最後被這個女人泄露了消息和行動，這是楊凡萬萬不能接收的。
不過好在他還有時間，而且現在來說算是開了個好頭，當前所缺少的，相信以後都會慢慢補足。
楊凡站在門口回頭看去，後麵是一座占地極為寬廣燕莎夜總會，燙金色的牌子在夜空中變換著顏色。
隨後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不多時，已經能夠遠遠的看到他之前租住的那間平房了，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似乎門口還坐著個人。
他慢慢走近，卻發現對方竟然還是一個女孩子，靠在自己的門前，似乎都有些睡著了的樣子。
當然，這個人他是認識的。
隨後楊凡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的頭上點了一下。
似乎感覺到了身邊有人，那個女孩猛地跳了起來，差點撞到楊凡的鼻子，不過待到看清了他的樣子，反正露出極為開心的神色。
“大哥，你回來啦。”女孩滿臉雀躍的跑了過來抱住了楊凡的胳膊。
楊凡有些頭疼，轉過頭來對女孩說道，“安寧，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嘛，太晚了就不要過來了，我住的這裏太偏僻了，而且晚上又不那麼安全，你一個女孩總是在這等我，我也很放心不下的。”
沒錯，眼前這個模樣極為清純的女孩就是之前楊凡在燕莎救下的那個人，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