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秦塚點燃了一根香煙坐在了沙發上,“我和你說了,你有些小看你的男人了,你的男人也是可以站在你的前麵,為你遮擋風雨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吳詩涵的眼圈已經紅了,她這段時間承受了太多的壓力,承受了太多的委屈。
自己的父親能夠做到,為什麼,自己做不到?
這樣的問題無數次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裏,與它同時到來的,還有以前小時候的種種委屈。
生活的不公以及巨大了壓力,把這個年僅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壓的是遍體鱗傷,甚至,有些時候,她都感覺自己快要得抑鬱症了。
但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岸邊,把自己從泥潭中拉了上來。
第一次,在她被仇恨蒙蔽雙眼即將做出錯事的時候,是這個男人,第二次,自己快要放棄生活的時候,又是這個男人。
現在,她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親他,用自己來報答麵前的這個男人。
四片嘴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火熱和激烈,感激與慶幸,幸福與柔情,多種複雜的情感交融相錯。
吳詩涵抱著秦塚,就像是要把自己融到他的血肉當中。
秦塚摸著吳詩涵的腦袋,口中溫柔的說著話,他知道,麵前的這個女孩需要一個發泄點,這段時間,真是苦了她了……不過,現在,我來了,我可以為你遮風擋雨。
一番柔情過後,秦塚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而吳詩涵則是一點女強人的樣子都沒有,靠在秦塚的肩膀上,就像是一隻小鳥一般。
“秦哥……你究竟是施展了什麼樣的魔法,吳氏集團五這兩天也分析過,如果我姐姐不想毀了它,那我們還有一線生機,但是我姐姐有重新再造一個吳氏集團的資本,必要的時候,她一定會毀了它的。”
說實在的,一個男人,最感到舒爽的時候,並不是在外人麵前裝逼,而是在自己最愛的人崇拜自己的時候。
現在,秦塚就是在這個最舒爽的時候,他抽了口香煙,笑著說道:“我找到了可以讓你姐姐毀不掉吳氏集團的方法。”
聽到這話,吳詩涵立馬反應了過來,是輝騰,如果輝騰介入吳氏集團,那麼輝騰一定不會看著自己新到手的蛋糕還沒吃一口,就被人毀掉。
她雖然隻是在吳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做了半年多的時間,甚至連公司裏有的員工還不習慣喊她吳董,都在背後叫她吳總。
但她畢竟在經商之家長大,一些靈敏的嗅覺她還是有的,先前她也想過去找輝騰集團來幫助自己。
可是,在商場上,這種幫助,無疑是把吳氏集團從一個深淵推向另一個深淵而已。
吳家大小姐可以毀了吳氏集團重新再創造一個出來,而輝騰則是可以把這頭已經年老不堪的獅子一口吞下。
不過吳詩涵不想打擊秦塚,她知道,隻是秦塚能夠做到的做好結果了。
“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