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秦塚出院了,雖然他覺得身體早就好了,但是醫生卻硬是不讓他出院,雖然每天和喬喬做一做愛做的事情很開心,但是他也很擔心王宣。
由於陳麗婷的事情,王國信在王家的立場極為尷尬,現在已經在輝騰的邊緣了,真正主事的是王宣的堂哥,而王宣也因為王國信的關係,在那次離開醫院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小香蕉……對不起哦,我這裏實在是走不開,陳麗婷的那件事情雖然明眼人看上去就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但是,證據擺在那裏,如果不能證明她的清白,恐怕她就得去坐牢了。”
這是王宣給秦塚發的一條短信,秦塚雖然著急,但是他也幫不上什麼忙,輝騰的內部鬥爭,他作為外姓人,是參與不進去的。
隻是苦了陳麗婷了,她又要照顧兒子,又要頂住這一切的壓力。
就在秦塚坐在瑪莎拉蒂上不知道去哪裏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喂,師父,你不會又算到我出院了吧?”秦塚點了一根香煙,對著窗戶外吐出了一團煙霧。
“我的算命之法可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如果你能學會我的一星半點,恐怕你的小女朋友也不會忙得焦頭爛額了。”電話裏傳出了呂道長那不著調的聲音。
一聽這話,秦塚立馬來了精神,師父他老人家是要給自己支招啊,他連忙問道:“師父,你是不是算出什麼了?我就感覺王宣的堂哥有些不對勁,快教教我怎麼做吧!”
雖然看不到呂道長的表情,但是通過他那沉重的呼吸聲,就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明顯不是很高興。
“我才沒工夫管你那些屁事呢,隻不過我這裏有個任務要交代給你,我想,如果你小女友的事情不處理好,你的心思肯定不在我這裏。”
秦塚笑嘻嘻的抽了口煙:“師父不愧是師父,果然了解我。”
呂道長沒好氣的哼哼了一下:“王家的內部鬥爭是由來已久的,雖然對外他們團結一致,但是對內,卻時常發生這種手段有些惡劣的鬥爭,所以,王老爺子在退出董事局的時候,就發布了一條規則。”
“這條規則就是,凡是王家人,不得借助任何國外的異能界人士來進行內部鬥爭,如果發現,將會永遠退出輝騰的董事局。”
“國外異能界人士?”秦塚咽了口唾沫,“師父,你不會說那個新空降到輝騰的副總,是異能界的人士吧?我的天,我還以為世上就我和吳詩涵特殊一點呢,原來都成為一個組織了啊!”
呂道長笑了笑:“這異能人士可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在這個世界上,隻有華夏能夠做到統一管理異能人士,在國外,有很多像那個所謂副總一樣的流浪異能者。”
秦塚點了點頭,隨即,他又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對了,師父,你說王家內部鬥爭不允許異能人士的介入,但是那可是陳麗婷的老公啊,她可是王宣爸爸的人,這會不會受到什麼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