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塚回到臨江公寓的時候,在大門口看見了一個人,一開始他以為是王宣安排的搬家公司,走近一看,竟然是吳詩涵。
“詩函?”秦塚打開家門,“怎麼了?先進來再說吧。”
“秦哥……對不起……”吳詩涵走進房間,對秦塚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一句道歉。
“怎麼了,出什麼……”
秦塚話還沒有講完,就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一根麻醉針紮進了脖子裏,他隻感覺眼前一花,瞬間四周漸漸的黑了下來。
“這不可能吧?”秦塚心裏想道,當然,這也是他失去意識之前腦子裏唯一想的事情。
從秦塚身後走出來一個身穿白大褂,臉上帶著白口罩的人,他有些恭敬的看著吳詩涵,說道:“小姐,我們是在哪裏進行手術?”
“哪裏進行手術?”吳詩涵眯起眼睛看了看那突然出現的人,“你沒聽到他剛剛話還沒有講完嗎?你是不是又想經曆一下被扔進地獄的感覺了?”
那白大褂聽了這話渾身顫抖了一下,同時他也有些無奈,不是您叫我把這人弄暈過去的嗎……當然這話他沒有敢說出口。
“秦哥……對不起,師父說你知道了肯定不允許我這樣,不過,他算到了你會有很多次劫難,所以我不能不這麼做……”吳詩涵柔情的看了看秦塚,隨後她回過神去,語氣冷淡的說道,“去臥室吧,我告訴你,如果她出現什麼後遺症,你就完了!”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呢。”白大褂一邊把秦塚抱進臥室,一邊對著吳詩涵討好般的笑著。
而吳詩涵則是麵無表情的走到了臥室,和秦塚並排躺在了床上,她看著秦塚有些羞澀的笑了笑。
還記得在跛子村的第一晚,我也是和秦哥睡在一張床上的。
她就這樣微笑著,被白大褂注射了麻醉藥,朦朧間,她仿佛看見了一座種滿花草的小島,在那個上麵,有著她最喜歡的人在等著她。
“大姐大就是大姐大,知道要做什麼手術還能笑得這麼漂亮……”白大褂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個小包,“這個能讓大姐大這麼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的人,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呢。”
說完,他又想起了那地獄的畫麵,隨即渾身一激靈,這人肯定是一個強人……
隨後他深呼吸了一下,從包裏拿出了一係列已經消過毒的手術工具,這裏不是醫院,所以做這種手術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他現在需要把腦子裏不相幹的東西全部驅逐出去,不然萬一手術失敗了,等待著自己的,恐怕就不是被扔到那幻覺當中了。
……
一束清晨的陽光把秦塚叫了起來,就在他恢複意識的那一霎那,右眼傳來了一陣刺痛,那刺痛迅速蔓延,他甚至覺得自己整個右腦都在疼痛。
過了好一會他緩過一點勁來,發現吳詩涵已經走了,隻留下了一封信和一小盒藥。
秦哥:
秦哥對不起,我們來是想跟你解釋了之後再做這個決定的,但是呂師父說這樣你會不同意,所以我便直接做了,希望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