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一抹羞澀的目光,秦塚回過頭來說道:“怎麼,你想的是別的事情嗎?不要腦了吧,我可是一個剛剛被鐵釘紮穿了的病患呢。”
“噗!”顧紅捂著嘴笑了出來,“那你就好好的把衣服脫了,不要開玩笑了嗎嘛。”
說完,她目光溫柔的看著秦塚,似乎原本那些令她討厭的玩笑,都變得不再那麼無恥下流了起來。
顧紅拿著沾了消毒酒精的棉花輕輕的在秦塚的傷口上塗抹著,由於被衣服阻擋了一下,那傷口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是上麵並沒有沾著鐵鏽。
“有點疼,不會是我的什麼內髒被戳破了吧……”秦塚像是在說給顧紅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啊……不會吧?”顧紅愣了一下,然後隨即安慰道,“秦哥,沒事的,這個傷口雖然看起來挺嚴重的,但是這個位置應該是在骨頭上麵,一會吃完飯去醫院打破傷風就應該沒事了。”
“哈哈,我當然知道沒事了,傻丫頭,我就是想讓你的手多摸一摸我而已。”秦塚的表情根本沒有一點點痛苦。
“秦哥……你……你騙我!虧我還那麼擔心你……”顧紅鼓起嘴巴,用手輕輕的打在了秦塚的背部。
忽然,秦塚猛地轉身過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小手,兩個人靠的很近,隨後,在顧紅目光要對視在他的眼睛上的前一秒,秦塚順勢一摟,將顧紅抱在了懷裏。
原本他的方法很簡單,隻要讓顧紅看到他的左眼就好了,可是現在並不能這麼做,不然她的父母可能就不是在切菜是來切他了。
顧紅現在感覺自己的心就要跳出來了,她想象過無數次,在某天一個深愛她的王子在這個充滿粉色的房間裏擁抱她,而現在這個王子就是秦塚。
慢慢的,她似乎找到了那次在車裏直登雲霄的感覺,那種既討厭又開心,那種有羞澀又想放肆的想法,充斥著她的大腦。
秦塚閉起了眼睛,慢慢的把嘴貼在了她的嘴唇上,顧紅現在就如同被俘虜的小鳥,連口大氣都不敢喘,更加不敢看那就在眼前的秦塚。
她是羞澀的,這一次沒有被那隻神奇的左眼所吸引,所以她並不能丟掉自己的矜持,不過,她正在慢慢的釋放自己。
漸漸的,她的手摟在了秦塚的脖子上,這個動作是她下意識去做的似乎是想要去索要更多的愛與快樂。
而秦塚,也在感受著那沒有猛獸在自己身體裏的那一種奇妙感覺,左眼並不像以往那樣發燙,理智也沒有像以往那樣被扔掉。
他就像是一個脫離了野蠻的紳士,慢慢的,輕柔的把手放在了那一對小白兔上,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顧紅那如觸電般的抖動,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
放慢節奏,尋找自己最適合的方式,秦塚開始遊刃有餘起來,雙手的遊走使身下的這個小丫頭忍不住的哼出了鼻音。
就在,他要將手伸向最神秘的草叢時,顧紅輕聲的說道:“別,爸媽還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