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良現在站在秦塚的房門外,心情很是糾結,他已經聽到了房間內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起床聲,但是他還沒準備好以一個怎樣的心態去麵對秦塚。
女婿?
不行不行,這種人怎麼能作為自己的女婿呢,這種人就連給自己女兒提鞋都配不上。
可他開著這麼好的車回來,那二十萬應該是已經湊齊了。
要不今天隻要錢,不提婚事……對,就這樣辦,諒他也不敢把自己這個村長怎麼辦!
張友良打定了主意,便放心的又開始催促起來,他剛敲了兩下,忽然,門突然開了,站在門裏麵的並不是秦塚,而是一個皺著眉頭的年輕女孩。
“這位是?”
張友良看這位女孩根本不像鄉村裏的小丫頭,反而像是大城市裏的千金小姐,他一下子就被這拒人千裏之外的氣場嚇了一跳。
隨後,那女孩又立馬收起了眉頭,轉變成一副微笑的樣子,躬了躬身子,說道:“你好,這位大爺這麼早有事嗎?”
張友良咽了口唾沫,張了張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頓時便對著女孩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昨天晚上那麼晚才回來,今天早上被吵醒居然還能這麼知書達理,大城市裏的女孩就是不一樣。。
吳詩涵原本心中很是生氣,她能聽得出來,外麵的嘈雜是不懷好意的,但是她沒想到門外站著那麼多的村民。
而且秦塚的父親也瞪著雙眼看著自己,便立馬恢複了她在吳老爺子家的那副處事不驚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張友良才反應過來,問道:“秦塚呢,那小子怎麼還沒起來?”
吳詩涵笑了笑:“秦哥昨天開了一天的車,這會還在睡著呢,你有什麼事,要不先和我說吧,我是秦哥的朋友。”
朋友?
張友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怪不得他秦塚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開上那麼好的車,原來是傍了大小姐啊。
他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他嘴上卻沒說:“這位小姑娘,我找秦塚有很重要的事情,是關於我們跛子村的家事,你把他喊起來行嗎?”
吳詩涵愣了一下,她原來還在糾結要不要在秦父麵前和這位不懷好意的老爺子撕破臉,但沒想到他這時這麼的客氣。
“那行吧,我去喊秦哥起來,大爺你稍等一下。”說完,便把房門重新關了起來。
周圍的村民都瞪著眼睛看向自己的那位村長。
“老何,你啥事見過村長這麼,這麼像讀書人?”
“村長讀過書嗎?別逗了,我的天,還這位小姑娘,特麼的,我八輩子沒聽過……”
話還沒有講完,張友良便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傳了過去。
特麼的,你沒見過,我就見過嗎,你們是沒有看到剛剛那個小丫頭剛剛出來的樣子,那氣場絕對不是凡人!
過了好一會,秦塚終於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打著哈欠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昨天晚上又是被睡夢中襲擊,又是洗涼水澡的,一直折騰了大半宿,他剛剛其實已經聽見張友良的聲音了,可是他就是不想起來。
張友良看著他這個睡眼惺忪,懶懶洋洋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特麼的就你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賺到二十萬,肯定是傍富婆了吧,昨天晚上肯定被折騰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