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家中。
王萱住的是單身公寓,一室一廳,沒有多餘的房間。
對於秦塚那神一般的算命功夫,王萱大感驚奇的同時,又有些兒不可置信,仿若剛仔的死依然停留在她的腦海中。
她坐在沙發上,望著眼前得青年,皺著眉頭問:“你是神混……呸……你真是算命的?”
說錯了言辭的她,俏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紅潤。
“我不是。”
秦塚輕輕地搖搖頭,心中露出了苦笑,他哪裏會算命啊,估計連別人的生成八字都猜不到,頂多算是一個高級神魂罷了。
能預知今天的一切,依賴於他的左眼能力,可以看見一個人命運氣息。
“那你怎麼會說的那麼準?況且那王警官聽到那李昌的話,立即對你鄭重了起來,難道這次你又算準了?”王萱疑惑道。
“也許吧!”
秦塚不想在這事情上解釋太多,忽然感覺有一股尿意,問道:“你家茅廁在哪裏?”
“什麼茅廁,那是衛生間,喂,你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王萱鄙視般的糾正一聲,接著發現,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的家夥,已經走向了衛生間,跟著臉色一變,慌忙叫道:“等等……喂,你不能進去……”
嘭!的一聲。
衛生間門被關上,秦塚已進入到衛生間裏,對於外麵的叫喊,很是鬱悶,心想不就是上個廁所嗎,咋還不能進來?
難不成還有什麼寶物?
咦?
餘光之下,秦塚瞧見了一個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物品,那是一個手指粗的黑色蕾絲邊丁字型小物件,隻是這一眼,就能把所有男人給征服。
以前,他隻是在電影中看見過這種閨房至寶,但從未在現實中看見,下意識之下,他頗為好奇的走上前一步,居然無恥的把這一兩重的小東西拿在手中褻瀆。
“我的天呐,原來女人的丁字褲,是這樣的啊,看來老板娘果真是一個外麵冰冷,心中無比風騷的女人。”秦塚瞪大的雙眼,不敢置信的輕聲呢喃。
在他看的世界觀裏,見過的最騷的女人,估計隻有同村李豹的媳婦張穗華,聽說是某個KTV的媽咪,不知是不是真的。
有一年,他從李豹家後路過,忽然聽見屋子裏麵有女人的呻吟聲,好奇之下,他偷偷摸摸跑進了李豹的家中,發現張穗華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居然吃黃瓜不用嘴?
那一幕,在秦塚的心中隱藏了好幾年,直到後來張穗華生了小孩,竟主動勾搭他,兩人猶如那奸夫淫婦一般的滾在了一起。
李豹之所以故意羞辱秦塚,正是因為這件事情,隻是不知道其中的真相罷了。
不管怎麼說,張穗華隻能算秦塚的啟蒙老師,並不是成長當中的導師。
此刻,秦塚望著手中的小物件,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很想把這玩意放在鼻子下麵聞一下,好在男兒的血性,戰勝了男人邪惡的雜念。
他隨手把小物件丟在了洗衣機上,一本正經的叮嚀一聲:“不就是一個女人的丁字褲嘛!差點把小爺給迷惑了。”
王萱坐在外麵的沙發上,整個人已經處於一種羞惱當中,暗自後悔帶回這樣一個不熟悉的人來自己的住處,萬一看見了什麼,再做出一些什麼禽獸的事情,連哭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