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部門的領導給張帆打來了一通電話,如此說著。
張帆聽到對方這樣說,也唏噓感慨的點點頭,應和了一聲,這廂剛剛掛斷電話,門外邊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張帆抬頭向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常氏夫婦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們麵上滿是歉意,知道了張帆最近受傷之事是常家大伯在背後指使,他們更是覺得無比愧疚。
張帆幫他們常家醫治好他們兒子的情況,卻反而為自己招來這樣的禍事,他們心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主動登門拜訪,向要讓張帆原諒。
張帆倒是並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他認為那些對他動手的人終究是其本身就包藏了禍心。
如果沒有這樣的引子的話,日後也定然會用同樣的方法收拾其他人。
要怪也就隻能怪那些動手想要了他性命的人。
張帆對常氏夫婦安撫了一番,將人送走之後,這才從床邊站起身。
陳悅一推開門走進了瞧見張帆站在床邊,她立刻便慌張的上前兩步,張帆聽到身後的聲音,轉頭一看,對上陳悅擔憂的視線,他立刻就笑了起來,隨後說道。
“我都能把那大漢打趴在地,你現在還擔心我的情況嗎?”
聽到對方這樣說,陳悅的腳步停了停,最後麵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她默默的搖搖頭。
張帆見狀也跟著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他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隨後低聲說道。
“現在把事情查清,我的身體已經將養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藥方的事處理好,咱們藥廠也是時候開個分廠了。”
陳悅聽到對方這樣說,先是一愣,隨後立刻就笑著點點頭應和了一聲。
他們二人站在這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張帆又在醫院裏休養了兩日,身體養的差不多了,便開了出院申請,離開醫院,坐飛機趕往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王風和白淩霜的婚事將近,張帆和陳悅料理了開分廠的事宜之後,便開始籌謀著準備送兩人的新婚禮物。
是夜,二人穿行於人來人往的街道,陳悅路過了一處婚紗店,她抬手指的是櫥窗之內的婚紗,低聲說道。
“你看,這個婚紗像不像前一段時間你帶我來拍婚紗照時的那件婚紗?”
張帆先前就曾承諾過,待到之後他和陳悅賺了大錢,就給陳悅補一場盛大的婚禮,再帶對方拍一次婚紗照。
最近這段時間暫時沒有機會籌謀盛大的婚禮,他便先帶陳悅來將婚紗照拍了。
陳悅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張帆立刻轉頭向著窗子之內的方向看去,待到瞧見那婚紗之後,他麵上的笑意也越發的柔和了幾分。
“喜歡嗎?喜歡就把婚紗買下來。”
張帆低歎了一聲,如此問著。
陳悅聽到她這樣說。趕忙擺了擺手,她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小腹,麵上洋溢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算了吧,婚紗這樣的東西穿過一次就沒有什麼價值了,現在我也已經有寶寶了,咱們要把錢留著,以後用來投資在寶寶的身上。”
張帆聽到陳悅這樣說,先是一愣,隨後麵上立刻便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點點頭應和了一聲。
陳悅轉頭正待繼續對張帆說些什麼的時候,便忽的察覺到自己鼻尖一涼,他怔了怔,抬手在自己的鼻子上一摸,再抬頭一看,才發現竟是下雪了。
“眼看著居然下雪了,我就說這兩天的天氣有些變化無常。”
陳悅歎了一聲,轉頭向張帆的方向瞥了一眼,隨後低聲說道。
“咱們分廠的事也料理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給肖雲開一家診所了,你之前不是也說了嗎?肖雲這幾天時不時就和我念叨一句,我看那孩子應該還是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