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你難道沒見到水正燙著嗎?我渴死了,等我先把水喝完再開始。”
任如意白了陳二牛一眼,借著裝模作樣以唇吹水的姿勢,來掩飾心中的緊張。
渴死了?
剛才怎麼沒見你渴?
我擦了個去,我明白了,你這臭妮子一定是那方麵很饑渴吧?
嗬嗬,等會哥一定會讓你滿足的!
陳二牛盯著任如意的模樣,心裏一邊暗忖著,一邊取來一個醫療工具包,隨手往外掏治療工具。
雖然說陳二牛身上常備針炙專用的銀針,但這次的複診是要通過一些醫學儀器來配合治療的。
這些儀器陳二牛早就準備好了,一直放在包裏沒有取出來而已。
“咦,那個是什麼東西?”
陳二牛正漫不經心地從包裏往外掏各種醫療器材,不曾想任如意突然睜大眼睛,盯著自己的手邊,滿麵驚懵之色。
“什麼什麼東西,不都是要給你治療用的器具麼?還能有什麼……”
陳二牛沒好氣地白了任如意一眼,低頭往下一看,卻是立即傻了眼。
我擦了個去,這是……神馬玩意兒?
原來,在陳二牛掏出的那一堆醫學小器材之中,竟然還安安靜靜地躺著一盒杜蕾斯!
我擦了個去,這回我還真的要擦了個去了,這神馬情況?這盒神奇的杜蕾斯,怎麼就跑到自己的工具包裏?
陳二牛一對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地緊盯著正耀武揚威躺在那裏向自己示威的杜蕾斯,腦子裏一時還轉不過彎來。
卟!
這時,任如意也是睜大眼,總算看清了那竟是一盒安全套,頓時將一口剛喝進去的水給噴了出來,看向陳二牛的臉上,更是充滿著鄙夷之色。
這個臭流氓大色狼,當真是沒得救了,居然連上班的時候都不忘隨身攜帶這種讓人惡心的“工具”!
“這個……任總,你可千萬不要誤會。這個……不是我的!”
現在一看任如意明顯有誤會自己的意思,縱然陳二牛臉皮再厚,也是羞得臉色一紅,趕緊抓起那盒杜蕾斯,塞回到工具包裏。
“你還敢狡辯,我早就知道你是流氓,不是你的又是誰的?”
任如意滿麵緋紅,嗔怒連連,她才不信這大色狼的解釋呢!
“這……真不是我的!”
雖然糾結得快要到無語的地步,但陳二牛還是覺得必要的解釋還是要做一下。
要不然,自己在任如意眼裏,就真的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了:“愛就一個字,我隻做一次……呃,而且還不用杜蕾斯!”
“你……簡直是太無恥了!”
這個時候,任如意覺得自己除了罵陳二牛無恥,實在是再也難找到適合這無恥家夥的形容詞了。
陳二牛嘴裏無力地解釋著,突然腦子裏一個念頭疾閃而過:上個星期同事老王要跑出診,自己的工具包又沒帶,便把陳二牛的工具包背出去了。這盒杜蕾斯,會不會是……
一想通這一點,陳二牛腦子裏頓時豁然開朗。
依當前這節奏來看,這盒惹禍的玩意兒,絕逼是老王那下賤胚子的!
我擦了個去,老王這貨,把隔壁良家婦女禍害了還不夠,居然還搞起出診了!
出診就出診罷,居然還帶杜蕾斯!
帶杜蕾斯就帶杜蕾斯就帶杜蕾斯了罷,居然還放在自己包裏不拿走!這下完了,把小爺我也給禍害了一回!
想通這點,陳二牛氣得直咬牙,當即一個電話打到老王手機上:“老王,你XX媽把我害慘了,我工具包裏那盒杜蕾斯是你的吧?趕緊滾過來,把它弄走!”
杜蕾斯的誤會總算是解除了,不過,見這又是一場誤會,任如意倒是對陳二牛心生起愧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