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明義眨著眼睛說:“那是為什麼呢?什麼也不做,綁她做什麼,那不是吃了沒事兒幹了麼?”
易桂花搖了搖頭說:“曹耀軍和孫明芝過來說,昨天夜裏的所為,其套路有點像以前天宇集團的老板吳什麼的做法……可那個吳什麼現在已經呆在看守所裏……唉,誰也沒有害到,隻害得我拚命地趕寫劇本……”
呂明義像賊似的四處張望,看到那個刁拉爻一直沒有出來,他小聲說:“唉,我還以為你還在悲痛之中呢,準備來安慰安慰你的……我現在就沒辦法那個個悲痛裏走出來,你一個女人,當媽媽的,我想你會更難於走出悲痛的,哪知你現在可以正常工作了。好,我放心了,我走。”
心裏想著昨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弄錯了,怎麼跟吳倩交待呢?呂明義轉身離開易桂花時,兩隻腿子沒有走穩,差一點摔跤了。
易桂花看著呂明義,她說:“關於孩子的事兒,責任全在你們家,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們!”
呂明義站到樓梯口,回過頭來看了看易桂花,他可憐巴巴地說:“唉,我也感到對不起你們家!”
易桂花擺了擺手說:“呂明義,我告訴你,我不想看到你,請你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了。我求你了!”
要是以前聽了易桂花這話,呂明義心裏可能還有點難受,可現在有了漂亮的黃桂香了,也不在乎你易桂花了,所以他現在一點都生氣。他笑著說:“你放心,就是你打轎子抬我,我也不會再來找你了!”
易桂花看了一眼呂明義,沒有理,又看著電腦屏幕認真地研究起她的劇本了。
呂明義低著頭走下樓,看了看在院子裏摘菜的何登紅,沒有打招呼,一路小跑離開了。
易桂花聽到呂明義的腳步聲遠去了,便趴到桌子上的鍵盤上傷心地哭泣起來。
刁拉爻從房裏走出來,拍了拍易桂花說:“唉,剛才來的是你前夫吧?他一來,又把你的心情搞亂了。好吧,你哭吧!”
易桂花突然轉身閉著眼睛抱住了刁拉爻的腰,泣不成聲了。
刁拉爻四處看了看,有點害怕了,怕被別人看到了。他們兩人商定好了的,隻能在夜裏有親密的舉動,白天就是師生關係,保持相互尊重。他看了看樓梯口,見沒有人上來,他沒有推開她。
易桂花摟著刁拉爻哭泣了一會兒,放開了他,重新趴到鍵盤上哭泣起來。
刁拉爻拍了拍易桂花的肩膀,安慰她說:“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你要從悲痛裏走出來,要堅強……”
易桂花抬起頭,淚流滿麵地看了看刁拉爻說:“我本來已經在寫劇本了,沒想到今天又被呂明義打回了原來的樣子,心裏又難受極了。嗚嗚,一想到我的孩子被瘋狗是麵目全非,是慘不忍睹,我就心如刀絞,難受極了。”
刁拉爻拿出紙巾,四處看了看,然後動手幫易桂花擦拭眼淚。
易桂花拿過紙巾,看了看刁拉爻,小聲說:“刁老師,你忘了,我們白天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刁拉爻看了看樓梯口,小聲說:“現在不是沒有人嗎?喂,桂花,等中午吃了飯,登紅大姐走了,你到我這兒陪我……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易桂花看了看刁拉爻,眨了眨眼睛說:“你不怕別人看了麼?”
刁拉爻搖了搖頭說:“我們謹慎一點,那個登紅大姐走了,郭小萍又不會來,那中午不就是我們兩人的世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