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還掐了掐他,假生氣地說:“嗚嗚,好沒有良心呀,我想著你,你卻不想我,嗚嗚,不公平,我劃不來。”說著又掐了掐他的肌肉,“嗚嗚,你睡覺的時候也沒有想起我麼?”
曹二柱又故意說:“誰想呀,抱著枕頭睡得舒服得很,誰會想你呀?”
郭小萍連打了曹二柱好幾下,假生氣地說:“你真是忘恩負義的薄情郎哩!嗚嗚,氣死我了!”
曹二柱吻了吻郭小萍,笑著說:“我現在不是回來了麼?嘿嘿,回家了,誰也沒有見,隻奔樓上來了,你能還說我是忘恩負義的薄情郎麼?”說著抱著郭小萍往前走了走,走到床前,要把她放下來。
郭小萍摟著曹二柱不鬆手,她說:“嗚嗚,我要長到你身子上,不跟你分開。”
“我操,我真敢想呢,要是長在我身上了,那不成了連體人麼?”曹二柱看了看嫵媚的郭小萍,他把她強行塞進了被窩裏,便快速脫起衣服來。
郭小萍看著曹二柱急不可耐的樣子,她笑著說:“切,你個壞東西,還說不想我呢,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哪兒失火了。嘿嘿,肯定想我想得快要發瘋了。”
曹二柱不說話,要直接往被窩裏鑽。
郭小萍捂著被子說:“嗚嗚,不讓你進來。我要你告訴我,你在市裏想過我沒有?”
曹二柱掀起被子說:“老婆,你個小妖精,我的人在市裏,可我的心在你這兒,我怎麼想你呀?嗚嗚,一個沒心的人,怎麼想啊?”
“嘻嘻,你還是想我了。嘻嘻,你說你的心留在我這兒,我怎麼沒有感覺呢?”郭小萍得意起來,她伸長雙臂說,“好,你進來,你進被窩裏來,嗚嗚,我今天要懲罰你……”
曹二柱二話不說,他伸長雙臂猛然撲向郭小萍的身子,來了一個猛虎下山,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
於是,兩個人在被窩裏嬉笑、打滾,弄得床不停地搖晃起來,屋裏就像風雨交加、雷鳴電閃,動靜特別大……
不過,他們這次太急,是來得快,走得也快。他們折騰的時間不長,這屋子裏便風平浪靜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曹二柱已經和郭小萍隔了多日了,有好多個三秋了,今天總算解了一次渴了,心滿意足了,於是,他便滾到床上睡起覺來。
等候了好長時間,就這麼就結束了,郭小萍卻意猶未盡。
她用腳踢了踢曹二柱的屁股,又用手掐了掐他的肌肉,假生氣地說:“切,曹耀軍,你在搶火呀?三下兩下就鳴鑼收兵,當逃兵了。嗚嗚,你到市裏培訓了幾天,你就成了快槍手呀?嗚嗚,太快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你就結束了。”
曹二柱閉著眼睛說:“老婆,你別急,你讓我休息一會兒。三天不做手藝生,這次隻是打一個鬧台,適應一下,活動活動筋骨,正戲在後麵,還沒有正式開場哩,有你吃撐的時候。”說著不動了,呼呼地睡起覺來。
郭小萍不願意,曹二柱隻是把她的饞蟲勾出來了,沒有讓她滿足,她對他好一陣拳打腳踢,她說:“嗚嗚,曹耀軍,我們兩人這麼長日子沒有睡在一個被窩裏,我想讓你摟著我睡覺,還想跟你說說悄悄話。嗚嗚,這麼多天我一個人睡覺,沒有人跟我說話,我快要憋成啞巴了。”
曹二柱閉著眼睛,像在戰場上被打殘了的傷病員,他伸長胳膊說:“好,老婆,你躺到我的懷抱裏來吧,我摟著你睡覺。”
郭小萍蜷縮著身子信曹二柱的懷裏拱了拱,用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嗚嗚,我要你陪我說話。喂,老公,你告訴我,你在市委黨校裏培訓,學員裏麵有美女不?”
曹二柱想睡覺,他點點頭敷衍說:“有,有幾個美女,不過都是資深的,最年輕的也過三十歲了。”
郭小萍又問:“那幾個美女裏,有我們縣裏的麼?”
曹二柱實在是想睡覺了,他閉著眼睛說:“有,我們縣交通局副局長張鳳梅就是,長得很漂亮的,不過已經三十二歲了,有老公,有孩子了。嗚,坊間傳說她跟縣委某領導關係不錯,馬上就要兼任公路局局長了。我們村裏以後修路,用得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