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麗動了動,便慢慢爬了爬,趴到了曹明玉的身子上,她將臉貼到了他的胸脯子上,她輕聲說:“這一次時間不長不短,正好!既舒服,還不累。嘿,昨天晚上那一回,你算是出奇跡了!不過,我感覺很不錯的,很爽的……”想了想,笑著問,“你這就是跟我說話麼?可你嘴巴都沒有張開哩!切,你個老不死的,真會騙人,還說要竹筒子裏倒豆子呢,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倒過呀?”
“是啊,雖然嘴巴沒有開口,可交流得很默契啊!嘿嘿,從麗,我不是有東西就像竹筒子裏倒豆子,都倒給你了麼?”
劉從麗伸手打一下曹明玉說:“老不死的,你真壞,你竹筒子裏倒豆子,原來是要把你的髒東西都倒給我呀?切,你真會瞎說,你真壞,太壞了!”
曹明玉閉著眼睛說:“我們主要是不想生孩子,要是能生孩子,那東西就不是髒東西了,那就是寶貝東西了。”想了想又說,“聽說那髒東西還可以賣錢呢!”
劉從麗又打一下曹明玉說:“那東西是值錢的,那要看是誰的了。要是年輕小夥子的,要是年輕專家教授的,那肯定能賣錢。要是像你這樣老弱病殘的老頭子,恐怕你搭錢還沒有人要哩!”
“唉,人一老就不值錢了喲!反正我不賣那東西,不值錢我也不在乎。媽的,送給你,你也覺得是髒東西。”曹明玉摟了摟劉從麗又說,“好,從麗,我們不說話了,還沒有天亮呢,我們再睡一個回籠覺吧!說不累,但我們還是要好好休息一會兒。”說著便閉上了眼睛,身子一動不動了。
劉從麗看曹明玉閉上眼睛睡了,她關了燈,嘴裏說:“唉,男人都是一個球樣,一完事兒,也不管女人願不願意,他也不管了,就閉上眼睛睡覺。”說著也閉上了眼睛,躺在曹明玉懷抱裏睡了起來。
由於太辛苦,折騰太厲害,他們都累了,等他們一覺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我日,天亮了!”曹明玉突然驚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窗外的亮光,趕緊坐了起來,看了看熟睡的劉從麗,快速穿起衣服。他嘴裏說,“媽的,從麗,老子跟你睡覺,怎麼覺得夜這麼短呢?沒睡好一會兒,天就大亮了。”
劉從麗也醒了,她躺在床上沒有動。她看了看窗外的亮光,還聽了聽外麵的動靜,聽到了外麵街上的說話聲,還有各種車輛奔跑的聲音。她小聲說:“老不死的,你的瞌睡也不小呢!就跟小夥子一樣,一覺竟然睡到了大天亮,隔壁的人都起來了,看你怎麼從我家裏出去。嘻,要是鄰居問你在我家做什麼了,你怎麼說?”
曹明玉穿著衣服,皺著眉頭,笑著逗劉從麗說:“這還不好說呀!光前不在家,你一個人睡覺害怕,我陪你睡覺了唄!”
劉從麗打一下曹明玉,假生氣地說:“切,我不信你有這麼大的狗膽,敢跟鄰居們這麼說。”
“嘿嘿,還是你了解我。我確實不敢這麼說,隻敢跟你說。”曹明玉伸手拍了拍劉從麗的身子又唉息一聲說,“唉,幸虧光前沒有回來!要是他早晨突然回來了,還真能抓奸抓雙。媽的,真危險,沒想到一覺睡到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