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笑著說:“你昨天跟我說的時候,是酒老爺當家,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要不,等會兒我跟二柱說說,看他怎麼說。唉,這山裏麵的黃砂石子多得很,賣了就有錢,不賣也沒什麼用。好,我回去的時候好好跟二柱做做思想工作。”
全光前笑著說:“行,你好好跟你兒子曹二柱說說,讓他同意跟我們談判,事成了,我再請到我家你喝酒,到時候不醉不丟杯子。”說著離開了。
晚上收工,曹明玉回到家裏,見到曹二柱皺起眉頭說:“哎,二柱,你山下的黃砂和石子為什麼不賣呢,你怕錢多了紮手是不是?現在修梨花衝水庫,多好的機會呀,你竟然不願意把石子變成金子,怕錢賺多了。”
孫明芝的預測是對的,吳世鎮他們終於沉不住氣了,竟然請自己的老爸當說客,曹二柱心裏高興,他看著曹明玉,故意說:“爸,你不會被吳世鎮他們收買了吧?怎麼替外人說話呢!爸,你告訴他們,那黃砂石子我不是不賣,是價格低了不賣。”
“二柱呀,不是我替外人說話,我是怕到手的錢又長翅膀飛走了。這世界上,哪有見錢不賺的理啊?”曹明玉看了看曹二柱,見他態度不錯,他說,“哎,二柱,人家要跟你談判,你談不談?”
曹二柱笑著說:“談,父命難違,老爸親自發話了,哪有兒子還不聽老子的道理呢?談,我同意跟他們談。”
曹二柱給足了老爸曹明玉的麵子,他自然也擺起譜來,他興高采烈地到到了全光前家裏,看到了劉從麗,上回喝酒的時候她對自己那麼粘糊,他的膽子就大了,看著她脖子下麵的皮膚,目不轉睛,眼睛就發綠了,口水從嘴角裏流了出來。
劉從麗看出曹明玉的心思了,她拽住他的胳膊,咬著他的耳朵說:“明玉叔,你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胸,不怕光前挖你的眼睛麼?”說著把身子靠在他身上,還擠了擠。
曹明玉被劉從麗弄得心裏癢癢,雙腿發軟,他鬥膽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笑著說:“光前在屋裏不?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說說著兩眼像賊似的四處張望。
劉從麗抓住了曹明玉捏自己屁股的手,假生氣地笑著說:“老不死的,你的手好不老實呀?看我不把你的手砍下來!”
曹明玉伸長脖子四處看了看,小聲說:“光前不在家是不是?”
劉從麗的身子一直在擠著曹明玉,她打一下他說:“光前不在家,你想做什麼呀?切,你好壞呀!”說著就臉紅了,害羞了,低著頭,搖晃著身子就往房間裏跑,跑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發呆的曹明玉。
曹明玉呆了那麼一瞬間,立馬就醒悟過來了,就追進了房間裏,看著劉從麗說:“丫頭,你跑進屋裏來做什麼?你弄得我的心髒跳得好快喲!”
劉從麗害羞地說:“你個老不死的,在堂屋裏在人家身上又摸又捏的,我怕外麵的人看到了。嘻嘻,你好壞呀!”
曹明玉回頭看了看房門外,他欣喜地說:“從麗,現在沒人看到了,我可以摸你了是吧?”說著伸手就要摸。
劉從麗躲了躲,笑著說:“你那麼老了,還想摸我們年輕的女人,你是想老牛吃嫩草是吧?”
曹明玉本來隻是想摸摸劉從麗的,沒想到她自己說“老牛吃嫩草”,這不是暗示自己麼?他有些激動了,連連點頭說:“嗯,是的,你這麼水靈,哪個不想呀!”說著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上。
劉從麗不停地躲,不讓曹明玉摸,她突然哭泣起來:“我媽可可憐呀,我娘家兩個哥哥都不想要她,我想多給她點錢,可光前掙的錢也不多……”
曹明玉一聽,趕緊從褲兜裏搜出兩百元塞進劉從麗的手裏說:“我現在隻有二百,你先拿著。”
劉從麗接過錢看了看,笑著說:“你動作快一點,別讓光前回來碰上了。”說著便仰躺到床上。
曹明玉再也沒辦法控製自己了,他爬上床,撲向了劉從麗……
三下五除二,曹明玉跳下床,迅速穿上了衣服。
劉從麗笑著說:“你個老不死的,真聽話,好利索呀。”穿好衣服走到堂屋裏問,“哎,我這嫩草你吃得痛快不?”
曹明玉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劉從麗看了看門外,見沒人關注,她小聲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再不準你來吃了。”
曹明玉笑著說:“我可憐你娘家的媽,我送錢來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