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明白老伴的意思,她故意笑著打了一下曹明玉,假生氣地說:“鬼,不知老的老東西,那麼大聲音,你也不怕你二柱和他女朋友聽到了,你想幹什麼就直接幹,別那麼大聲嚷嚷!”
曹明玉抱著胡大姑在房裏轉了一圈,看著老婆的臉說:“我的天啦,有半年沒聞到女人腥味兒了!嘿嘿,今天終於把女人抱在懷裏了。幸福啊!”兩眼看著老婆的臉眨就舍不得眨,“老婆,我怎麼看你越來越漂亮了呢,硬是不顯老。日他娘,老子今天回來有兩大驚喜,高興,說什麼都得狠狠地放鬆一下,爽一把。”
胡大姑摟著曹明玉的脖子說:“二柱他爸,鎮定,別衝動,衝動是魔鬼哩。”她生怕他一激動,來一個開始就是結束,所以這麼提醒他。
曹明玉把胡大姑平放到床上,打開燈,關上門,便迫不及待地脫了自己的衣服,抑製不住內心裏的喜悅,故意歎氣一聲重複說:“唉,日他娘啊,整整半年,硬是沒見過女人的腥味兒了。嘿嘿,現在嚐嚐,看還是原來那味兒不。”
胡大姑看著心急火燎的曹明玉,抿著嘴巴笑著,心裏還想: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已經養了半年了,不曉得是不是長能耐了。她又提醒說:“二柱他爸,你別激動,嘻嘻,你放心,我的味兒變不了。嗚嗚,你別太激動,保持淡定……”
脫光了上麵的衣服,當他脫解開褲帶時,突然想到胡大姑說她的大姨媽來了,心裏的那種熱情立即自動降溫了,他說:“日他娘,這老天爺也不長個眼睛!二柱兒他媽,老子好不容易大老遠從城裏回來,你大姨媽湊什麼熱鬧啊?占著茅坑不讓我蹲,你這不是成心要我的命,想憋死嗎?”
沒想到曹明玉這麼好糊弄,扯了一個謊他就信了。胡大姑笑著說:“嘻嘻,我的大姨媽喜歡你,看你大老遠從城裏回來了,她要來看你,跟你親熱親熱。哎,二柱他爸,你還記得不,你年輕的時候興致高,曹大柱半歲的時候,你還吃過一回血饅頭哩!我告訴你媽了,你媽撿起一根木棍就追著你打……”說著,搖晃了幾下臀兒。
胡大姑想起了往事,卻勾起了曹明玉對那次瞎胡鬧的回憶,那次是他出了外工的,有好幾天沒回家,對女人有點饞,恰巧她大姨媽來了,自己忍不住硬是強行那個……了。事後被老娘知道了,硬是私下罵了自己好長時間。可轉眼間過了二十多年,自己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了,見了女人光著的身子就不會有那種衝動了,腦子也不會出現空白了,他肯定不會去親近她的大姨媽的……唉,隻是有些遺憾,還得等他娘的幾天。
曹明玉躺到了胡大姑的旁邊,他例行公事式的摸了摸她的胸,想了想說:“你提到我媽,我想起了我的丈母娘。她對你真好呀,生怕我怠慢你了。我每回去看她,她總是弄最好吃的給我吃,她總是說,要我對你好。唉,我答應她老人家了,可現在把你弄成這樣了。兩個飽滿的白麵饅頭,硬是把裏麵的內容弄沒了,變成兩個大布袋子了!老婆,真對不起,想你年輕的時候,我雙手一捧上去,捧都捧不住,有彈力,有活力,抓在手裏似乎還想往外跑。幸虧你媽過世了,沒見著,要是她見你變成這樣子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向她交待哩!”
胡大姑抓住曹明玉的手,讓他捧住自己的胸,閉上眼睛仍然處在美好的回憶中,她說:“切,二柱他爸,我這兩個布袋子空了,也不完全怪你,歲月不饒人,人老皮鬆,那是自然規律。嘻,你這麼一提醒,我想到我年輕的時候……哎呀,那個時候不像現在的年輕丫頭,她們覺得自己的越大越好,可我們那時卻覺得大了招人現眼,好醜的。又沒得奶罩子兜住,衣裳穿在身上,稍活動一下,就露出來了,想往外跑……嘿嘿,你個馬大哈,恐怕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