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會兒似乎還有很大的希望的,現在好像一點可能性都沒有了。
祝定銀聽到何登紅的腳步聲走進房間裏了,他也來到了她房間的窗前,哀求說:“何登紅,你讓我進屋吧!哎,曹二柱那個嫩黃瓜有什麼好的呀,吃起來索然寡味的,幹起來又是外行,沒經驗。要不,你嚐嚐我這老薑,嘿嘿,保證辣得有滋有味的。”
提到曹二柱,何登紅心裏一驚,這老東西怎麼知道我們的事兒了?她有點慌亂起來,不知怎麼應對了。
“哎,何登紅,你開門吧,我的活兒挺好的,可以一次不歇火地幹上一個多小時,比那個曹二柱強多了,你要不信,我們現在就試試。我要說了半句假話,我,我讓你隨便處置。”
聽祝定銀說有這麼大的能耐,何登紅一瞬間也差一點又動心了,她想了想,那老東西怎麼能和血氣方剛的曹二柱比呢,連朱老四都遜色許多,他肯定是在吹牛逼。
她鎮定下來,用腳踢了踢床下的尿盆說:“哎,祝支書,你老不正經,要是再瞎說,我就用朱泉兒的尿潑你哩。”見他還沒離開,她跳下床打開了窗戶上的玻璃門,還端起那個尿盆,做了一個要往外潑的樣子。
祝定銀往後退了退說:“日他娘,曹二柱那個狗日的有什麼好呀,長得就跟他媽的二傻子似的,他有老子有經驗不?你告訴我,能和你玩上一個小時不?”
再次提到曹二柱,何登紅憤怒了,大聲說:“你嘴裏要是再噴糞,我就到鄉派出所告你去。人家曹二柱還是一個小夥子呢,又沒有招惹你,你怎麼把我跟他扯到一起呀?小心我告訴我們家朱老四,讓他拿斧頭去砍你的腦殼。”她真的將尿往外潑了一點。
有尿滴濺到祝定銀身上了,他用手抹了抹,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日他娘,真臊,是尿!
祝定銀吃了何登紅的閉門羹,還弄了一身臊,心裏極為不服,他嚇唬說:“好,等你男人朱老四回來,老子把你和曹二柱的事兒告訴他。老子看他拿斧頭砍哪個的腦袋。”說著灰溜溜地離開了。
站在村道上,祝定銀想到了張玉芝,可他覺得折回到她家裏去遠了一點,不想太麻煩,關鍵是喝下的那萬艾可開始起作用了,全身已經充血,解決問題已經迫在眉睫,所以就打消了那個舍近求遠的念頭。
祝定銀往前走了走,來到了曹二柱門前,他認為曹二柱被陳助理他們裝進麻袋丟到山坳裏了,這屋裏就隻有他老娘胡大姑一人了,所以就肆無忌憚了。
日他娘,早晨和胡大姑來了那麼一場,太倉促,太匆忙,時間太短,晚上再來,唉,就來長一點的,來一個小時,讓他享受一下時間長的滋味兒,免得在她的心目中,老子祝定銀腎虛,是一個沒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