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你看到了吧,是蜜蜂吧?好像還在爬哩!”郭小萍跺著腳著急地問。
曹二柱樂了,伸手將郭小萍推進窩棚裏,脫下了她的上衣,掀起文胸,笑著說:“臥槽,這兩個不要命的家夥竟然想和老子爭食,想跟老子爭風吃醋。靠,我可不允許,目前是我的專利,必須的。”
“哎呀,它蟄我了,一定是蟄我了,嗚嗚,好疼痛的,嗚嗚。”郭小萍哭著連跺了好幾下腳。
曹二柱想捉那隻蜜蜂,沒想到惹煩它了,就在郭小萍的身子上蟄了一下。他趕緊摘下那隻蜜蜂,用嘴吸了吸被蟄過的地方,吐了吐口水說:“現在環境惡劣,找不著孕婦,不然擠上幾滴奶水抹在你那上麵就沒事了,沒準等一會兒就會腫起來。”笑笑說,“嘿嘿,估計是蜜蜂認為你的胸太小了,它想幫你豐胸哩。”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撒嬌地說:“嗚,就怪你,我恨死你了,你還說蜜蜂全死了呢,害得我被蜜蜂蟄了。”
曹二柱擺了擺手說:“嘿,老婆,你別動,還有一隻哩!”
郭小萍低頭一看,還真有一隻爬在胸的另一邊,嚇得她一動不動,連話就不敢說了,生怕它再蟄一下。
曹二柱摘下了那個膽大包天的蜜蜂,幫郭小萍穿上衣服,笑著說:“走,我們趕緊走吧,估計你上輩子和蜜蜂結了冤,它們現在是來找你報仇雪恨的。”想了想說,“奇怪哩,蜜蜂全死了,怎麼還有一箱又活過來了呢?真不可思議!”
郭小萍搖晃了一下臀兒,用哭腔說:“嗚,我身子裏好像還有哩……”
曹二柱納悶了,那蜜蜂怎麼隻鍾情於郭小萍一個人,而對自己卻不屑一顧呢?竟然一個蜜蜂也不見。他看著郭小萍說:“奇怪呢,怎麼蜜蜂隻叮你呢?臥槽,難道蜜蜂也把女人當作花了?”
郭小萍解開了褲帶,用哭喪著臉腔說:“嗚,快點,曹耀軍,你快給我找找,別讓它又蟄我了。”
曹二柱扯開郭小萍的褲腰往裏麵看了看,沒見著,又將手伸進去掀起了褲衩,果然她的褲衩上有一隻蜜蜂,他忍不住笑起來:“嘿嘿,我親愛的老婆,他娘的,連蜜蜂都知道你那兒有一朵美麗的小花,它想來采蜜哩。”
郭小萍為了讓曹二柱把那隻蜜蜂抓住,她把外麵的褲子拉到膝蓋處,著急地說:“嗚,你快點,別讓它再蟄著我了,我的胸現在還疼痛得要命呢!嗚嗚。”
曹二柱輕輕地扯著郭小萍的褲衩,有意思的是,那隻蜜蜂不偏不倚地歇在郭小萍的那塊護墊上,他笑笑說:“唉,這隻找死的蜜蜂,竟然膽敢來跟老子爭食。它也不怕中了你臊味兒的毒了,竟然歇在你髒糊糊的護墊上,那狗逼樣子好饞呀。”抬頭看了一眼郭小萍,見一動不敢動,又說,“臥槽,這隻蜜蜂膽子真不小,自不量力竟敢做我的情敵。蜜蜂,老子現在不捏死你。哼,要是以後誰讓我戴綠帽子,老子就跟捏蜜蜂一樣捏死他。”
說著一伸手真把那隻蜜蜂捏了個稀爛。
郭小萍撅著圓臀兒,害怕地問:“嗚嗚,你把蜜蜂弄下來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