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家夥一聽,個個露出很無辜的樣子。
鄭運科擺了擺手說:“好,不怪罪你們了,你們嫂子好想想辦法,爭取今天把那個子弄服帖。”
等他們四個人都離開了,祝定銀才把那個麻袋放到地上說:“哎呀,鄭總,你昨夜裏怎麼啦?我和你分手時還好好的,你看你的臉上,你的身上,怎麼弄得跟我一樣了?嘖嘖嘖,不會是朱玉翠那婆娘幹的吧?嘿,我告訴你,那女人還真有一把力氣。”
鄭運科看著祝定銀,有點啞巴吃黃蓮的感覺。
祝定銀眨著眼睛說:“鄭總,難道是你沒有把朱玉翠哄好,她反悔不從,你來硬的,結果沒弄贏她,被她弄得鼻青臉腫了,是吧?唉,鄭總,不對呀,我離開她的時候,她不是很願意的麼?”
鄭運科看著祝定銀,見他這麼分析,他有點哭笑不得。
祝定銀看著鄭運科的臉又說:“鄭總,要不,我再給你介紹一個聽話的娘們,那個張玉芝,也不錯的,年紀大不了她多少,對我們來說,還算是老牛吃嫩草。”
鄭運科看著祝定銀,心裏說,這家夥真能說,一開口就喋喋不休。
他自己吸著煙,遞給祝定銀一支煙,示意他坐下。
他笑笑說:“嘿嘿,你介紹的那個娘們夠味兒,我喜歡,她也對我很好的。嘿嘿,我這身上的傷,怎麼會是她幹的呢?嘿嘿,媽的,是另有其人。”
“我們這梨花衝,全是留守婦女們,是哪個下的毒手呀?”祝定銀看著鄭運科的嘴角,又掐了掐自己的嘴角,“哎,對了,不會是曹二柱那臭小子幹的吧?”
鄭運科搖了搖頭,當然不會實話實說是手下的人幹的呀,他掐掐臉,歎氣一聲說:“唉,別提了,昨天的代價太大了。”
祝定銀看鄭運科有苦難言,心裏有話不願意說,他問:“你也遇到狼了?”
“嗨,哪會呢?嘿嘿,我怎麼會遇到狼呢?”鄭運科嘴裏冒著煙霧,“唉,回來的路上摔了一個大跟頭,弄得鼻青臉腫的。”
摔跤能摔成這樣,真奇怪!
祝定銀吸著煙,掐掐自己的臉,想到在曹二柱家看到那個麻袋,他鎖緊眉頭說:“唉,昨天夜裏曹二柱運氣好,有女朋友陪著不說,還讓陳助理他們撲了一個空,讓他自己逃過了一劫!”
鄭運科猛吸一口煙,然後吐出濃濃的煙霧說:“唉,不隻是那個臭小子運氣好,陳助理他們也太笨了。我剛才罵他們也沒有罵錯,他們一個個都是長的豬腦殼,幹飯能吃不少,可事兒辦不成幾件。”
祝定銀心裏很急,可他反過來卻安慰起鄭運科來了:“鄭總,別急,不管哪天,隻要能教訓那臭小子一頓就行。”
鄭運科搖著頭說:“我答應的事情,那就要好好幹,還不能拖拖拉拉。唉,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哩!”
祝定銀笑了笑又說:“嘿,請你們幫忙整治曹二柱,我自己也在想著辦法出氣。嘿,我剛才在他家廚房裏的灶門口欺負他老娘一回。唉,本想出氣的,沒想到弄巧成拙,被那老婆娘羞辱一番,嫌老子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