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趕緊點點頭說:“嗯,是的,我身體裏的營養都給你了,消耗了太多,不補真不行,沒準明天就沒能力陪你了。”
郭小萍笑著伸手將曹二柱端的碗往外推了推說:“好,不把你的身子補好也不行,我一個人怎麼試婚呢?好,我不吃了,讓你吃。”
曹二柱聽郭小萍讓自己吃,他趕緊夾起一個荷包蛋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裏,一邊咀嚼,一邊說:“還是我親愛的老婆心疼我,嘿嘿,你對我一好,我以後會對你十好,你若願意,我可以跟著你當牛做馬,讓你騎,讓你使喚。”
郭小萍不吃了,她用手抹了抹嘴巴,打量了一下曹二柱的身子,想伸手掐又不敢,她突然看到他的大臀子上滿是抓痕,吃驚地問:“耶,曹耀軍,你那兒……怎麼傷了呢?”“屁股”二字郭小萍不好意思說出口,用手指了指。
曹二柱吃著郭小萍吃剩下的荷包蛋,順著郭小萍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看到自己的臀部有好幾處抓痕。
想到先會兒兩人在進行最後的瘋狂時,郭小萍拚命地抓的,當時也有些疼痛,因為體內的火山欲噴發,有一種舒癢的感覺蓋住了那個疼痛,所以沒有太在意,真不明白,這小丫頭竟然是一副不知道的神態。
他吃完最後一個荷包蛋,放下碗,瞪大眼睛看著郭小萍說:“切,你不知道?臥槽,先會兒一隻小母貓發瘋了,用爪子抓的。”說著抓起了郭小萍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甲又說,“沒準貓爪子裏還有我的皮肉呢!”
郭小萍抽回自己的手,笑著說:“嘻嘻,是我抓的,奇怪呀,我怎麼不知道呢?嘻嘻,真有意思!”
曹二柱故意用白眼珠翻了翻郭小萍,笑著說:“小樣,你那個時候已經忘乎所以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怎麼會知道你幹壞事了呢?”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紅著臉說:“切,怎麼會是我抓的呢?我不信!真的,嘻嘻,我一點都不知道。”
伸手想掐,卻又縮回來了。在她的印象裏,她到現在還沒有掐過哪個男人的身子,特別是像男人屁股那樣的特殊部位。
曹二柱突然想到郭小萍先會兒失態地哭泣,便問:“哎,老婆,我是不是又把你弄疼痛了,你哭得好傷心呀!唉,把我的心肝就哭碎了。”
郭小萍苦著臉說:“嗚嗚,我也不知道,不知怎麼就忍不住哭出來了。”看了看地上放的那盆水,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說,“嗚嗚,曹耀軍,要你給我洗……”話說了一半,不說了,但聽者很明白。
曹二柱喜出望外,他說:“臥槽,你昨天洗澡看都不讓我看,今天竟然要我親自動手幫你洗,變化也太快了吧!這麼好的事兒,我當然願意效犬馬之勞呀!”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扭了扭身子沒有說話。
曹二柱將羞達達的郭小萍抱下來放到了盆子裏,伸了伸手,本想為她洗澡,沒想到又被推開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在房間裏纏纏綿綿,卿卿我我,爽得不亦樂乎,卻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有人想對他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