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芝解手以後，比男人們要講究得多，她將整個身子抖動了又抖動，還拿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沾有尿珠和濕潤的地方。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著孫明芝的一舉一動，真佩服她講究，比何登紅那樣的農家婦女要講究N倍。
曹二柱趴在床空的地上，想等待孫明芝出現屁滾尿流那種宏大的場麵，可一直等到她尿結束了也沒有出現，曹二柱好失望。
孫明芝將便盆端出去了，曹二柱才歎了一口長氣，緊繃的神經也舒展開了，他趴在床下，躲在陰暗角落裏，心裏在想，今天算是中大獎了，竟然親眼看到孫明芝洗澡了，比中五百萬元大獎的機率還小。
可高興之後又感到鬱悶了，現在的問題是，自己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去呢？
孫明芝到屋後倒了尿液，並沒有及時回到房間裏去。
曹二柱聽到了院子裏有盆子磕碰的響聲，由此可以斷定，孫明芝一定是在院子裏清洗那個揮發著臊味的便盆。
孫明芝在院子裏忙碌，曹二柱在床空裏的膽子也就大了。他看到孫明芝放在椅子上的內衣，出於好奇，他聽了聽外麵的動靜，便往外爬了爬，伸長胳膊拿起了那個沒有見過的丁字形的小小褲衩，小小褲衩上還貼著一個髒護墊。
他先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那個小小褲衩，可能是貼著那個女人花太久的緣故，他娘的，好大一股子臊味！味道似乎比何登紅的味道要濃烈得多，聞過之後幾乎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那臊味過後，似乎還有一絲草莓味，有點香，淡淡的，不過沒有蓋住那個濃烈的臊味，那種香，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到，隻像曹二柱這樣發饞的男人才能從臊味裏分辨出這種香味來。
曹二柱拿著那條小小褲衩聞過之後，又裏外看了又看，他還對貼在那上麵護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東西，隻知道女孩子來大姨媽時要用衛生巾，他曾在茅室裏看到過嫂嫂周小娟用過的血淋淋的那種，好像要一天換幾條。
他情不自禁地揭開了那個護墊，拿在手裏正反看了看，認真研究起來。
那個護墊不大，很小巧，長條形，四角是圓的。孫明芝的這個護墊已經很髒了，顏色發烏變黃，那濃烈的臊味和淡淡的香味都是這上麵發出來的。
曹二柱正在認真研究那個護墊時，他聽到那“咚咚咚”的腳步聲又走進來了，他準備再將那個護墊重新貼到小小褲衩上，保持原樣，可已經來不及了，他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趕緊將那個小小褲衩放回原來放的椅子上。
由於太慌張，曹二柱沒放好，那個小小褲衩從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他想撿起來，卻時間不允許了，隻好像烏龜的腦袋一樣縮進了床空裏，把自己隱藏起來。
孫明芝走進房間裏，她看到有衣服掉在地上，她彎腰撿起那個小小褲衩，又自言自語說：“奇怪呢，我特地放得好好的，怎麼會掉到地上呢？”說著還四處看了看，嚇得曹二柱的心就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當她準備再次放到椅子上時，她發現更奇怪的現象，那個貼在小小褲衩上的護墊不見，她驚詫不已，“我暈，什麼時候把護墊弄沒了？”說著便在地上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