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殷素素抓著趙念真問。

“然後你哥哥說,我有重大嫌疑,這荷包丟的不明不白的,說辭也讓人暫時無法相信,所以先審問其他兩個。”趙念真想瞪一眼殷元辛,但是又不敢,隻好氣呼呼地望著殷素素。

殷素素沒忍住笑出了聲。

趙念真又接著道:“柳卿卿和張嬌嬌也說是宮裏頭丟的,不知丟在了哪兒,隻說本來要找的,但是被宮人催著離開,加上一片混亂,所以便隻好回家了,也不敢提起來。”

“然後哥哥問了幾人大概丟的位置,開始調查?”殷素素問。

“是!”趙念真咬唇道,“不愧是親兄妹。”

“隨著調查,大約可以圈定了範圍,於是昨夜裏當值的人全部被拉了過來,仔細詢問,結果一問,還真找到了兩個荷包。”蕭昱插了一嘴道。

“兩個?”殷素素一詫,繼而擰眉道:“念真一個,柳卿卿一個?”

“是,因為宮人說看到了那日的穿著,本想送去,但是一片混亂,所以隻好暫時收著了。”趙念真說罷,委屈巴巴地望著殷素素。

殷素素又問:“所以哥哥檢查了荷包,質問了那宮人,說真是趙念真的嗎?你是不是撒謊了!”

“......我年前去一趟金山寺,多捐些香油錢,期待著你們兄妹倆能摔一跤,以報仇雪恨。”趙念真無欲無求地說道。

殷素素笑出了聲。

蕭昱讚賞地看了一眼殷元辛,接著道:“反正最後的結果是,那宮人被元辛一句一句地逼問,露出了破綻,推翻了供詞,那荷包一個是張嬌嬌的,一個卻也不是元辛的。”

“等於,哥哥,念真,還有柳卿卿目前三個有嫌疑。”殷素素徐徐說道。

“不止如此,還多了一個荷包。”殷元辛說道。

殷素素擰眉想了想:“這就奇怪了,一共那麼多,全部收了回來,隻要排除法一一調查,案犯是跑不掉的。”

“那多餘的一個荷包,元辛直接扯壞,將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隻是一張紅紙,並未有生辰八字。然後元辛眼疾手快,又拆了另外一個,也沒有生辰八字。”蕭昱說道這兒的時候,明顯有些激動。

殷元辛緩緩開口道:“兩個荷包都沒有八字,且那布料是上供的雪緞,目前隻有貴妃宮裏有,那針腳,又是一樣的針腳,也出自貴妃宮裏的宮女之手。”

“馮貴妃在說謊,還被哥哥拆穿了!”殷素素麵色一喜。

“馮貴妃原想將荷包鎖定在趙念真和柳卿卿的身上,這樣丟了荷包的我和張嬌嬌就成了嫌疑人。”殷元辛說著,已然是到了要收尾的時候了。

殷素素立刻緊張地聽著。

“我的荷包丟在了哪裏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確認沒有宮人看到過我,所以丟的絕對不可能是我的,所以便隻剩下了張嬌嬌。”殷元辛說罷,手伸向袖籠裏,拿出了一個荷包,“我的荷包沒丟,一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