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宴也不在乎傷口疼不疼了,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整個人都愣在了那兒。

花鈴也怔住了,原來事實竟是如此嗎?

袁青玨冷冷開口道:“不知所謂,沒有良心。”

藍心乜了袁青玨一眼,說道:“你若是不信,你就回去問義父,不過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惹我,我一氣之下不解除婚約了,義父肯定會站在我這一邊,讓你必須娶我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袁青玨眸光猶如深潭,暗流湧動,周身寒氣噴湧而出。

小雙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緊緊攥住。

“藍小姐,一切都是小雙的錯,你不要怪少爺,少爺沒有錯,少爺隻是錯在遇到了我這個不要臉的人罷了。”小雙紅著眼,眼淚要掉不掉,就掛在眼眶那兒,看著楚楚可憐。

藍心眉頭一皺,剛要開口罵人的時候,被殷素素一按。

殷素素笑著望著小雙道:“小雙姑娘身上可真好聞,是用的什麼香料嗎?可以分享一下嗎?”

“小雙天生異香。”袁青玨睨著殷素素說道。

“哦——”殷素素哦了一聲,“天生百花香啊,倒也不算難得一見,京城裏有位醫仙,就是天生的百花香,她醫術卓絕,一手銀針妙術,可厲害了呢。”

“有機會倒要見一見,治治我這胳膊。”陶宴白著一張臉,苦笑一聲說道。

“我建議陶公子還是趕緊去找大夫吧,若是調養的好,說不定還能趕上爭奪賽。”殷素素眯眼笑著說道。

花鈴終究是於心不忍,起身說道:“跟我走吧,我這次帶了百花血骨膏來。”

陶宴聞言,立刻鄭重地道謝道:“此大恩,陶某人記下了。”

“別急著謝我,總之,是你出口引戰,可別報複人就好。”花鈴看了眼藍心,暗歎一聲,轉身便要走。

陶宴苦笑一聲道:“禍從口出,陶某這下記住了,必定不會報複。”

“等等!花小姐!”小雙忽然喊住了花鈴,雖忌諱殷素素就在對麵,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我家公子身上有舊傷,你這百花血骨膏,是不是可以治療舊傷?”

“我百花莊的百花血骨膏,生血,生骨,就算是斷了十年的骨頭一樣有奇效!”花鈴頗為驕傲地說道。

“花小姐,那這百花血骨膏,您賣嗎?”小雙緊張地問道。

“不賣!”花鈴說罷,扶著陶宴轉身就走,絲毫不停留。

小雙微一咬唇,扭頭望著袁青玨泫然欲泣地說道:“花小姐定是厭惡我了,所以不肯賣,我,我隻是好奇問問,少爺的傷那麼折磨人......”

袁青玨不禁握住了小雙地手,溫柔地說道:“不怪你,她就是那古怪性子,而且百花血骨膏極其珍貴,她能拿出來給陶宴也是怪了。”

“小雙去求她,求花小姐......”

“不用求,我的女人,隻需要求我,誰都不用求......”

陳圓圓忽然起身喚來小二道:“我要換位子,不想看唱戲。”

小二擦了擦額間冷汗,立刻道:“那,那您隨我這邊來。”

殷素素連忙端起茶點,藍心端起新茶和杯子,立刻隨著小二來到了新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避開了那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