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謝謝景昀哥哥。”殷素素感激地說道,這肯定費了不少功夫。
“世子說,縣主是在做好事,還說了,若是這陸家找麻煩,大可往他身上推。”孫安說道。
殷素素微一搖頭道:“怎麼能往景昀哥哥身上推,這事屬於陸大人教子無方,該陸大人的事兒。”
孫安想到了這陸鼎山是工部尚書,又想到了此人背後的威遠侯後,不禁笑道:“這些人,可真是自覺送把柄來。”
殷素素一笑,也不多問,跟孫安又說了幾句後,孫安便回去複命去了。
殷素素則是翻看著所有的狀紙,將上麵的內容一一了解清楚之後,麵色越來越難看,直到最後,得強忍著才沒將手裏的狀紙給撕了。
“我真該聽了舅舅的,找個打手把他打一頓算了!或者直接找師姐給這狗東西一點顏色看看!”殷素素咬牙道。
這陸承澤除了沒有強迫良家婦女之外,其他該做的,一個都沒少過,甚至手上還沾了條人命!
“小姐,不要放過他!”小芽氣鼓鼓地說道。
“哪裏能放過。”殷素素捏著手裏的狀紙,這陸承澤故意來找事,算是撞到他手裏了,白如霜的這個藍顏知己,她必須給他廢了。
約莫一刻鍾不到,慢慢地府衙門前聚集了不少人。
殷素素由小芽扶著下了馬車,拿著狀紙和自己手裏的賬單,直接敲響了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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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十分頭疼,前段時間剛遇上了新科狀元和蕭世子前來擊鼓鳴冤,緊接著又是三皇子和四皇子關於布料丟失一事。
此案至今還未曾解決,所有線索就跟鬧著玩兒似的,沒有一點用處。
而這個案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不再被提起的時候,知府大人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結果今兒個長樂縣主來了。
長樂縣主帶了一遝的狀紙,要狀告工部尚書之子:陸承澤。
這陸承澤的凶名,他自然也聽過,平常什麼事兒都做過,就是沒做過好事兒,本人就是京城的一個小霸王。
但那又怎麼樣,就憑借他那顯赫的出生,誰又能拿他怎麼樣。
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就是哄騙著百姓玩兒的,哪個達官貴人真的犯了錯是如百姓一樣被打板子的,還不是幾張銀票,此事就解決了。
所以對於長樂縣主狀告這事,他已經想好了要打太極了,結果一張張狀紙遞上來了之後,連知府本人都無法可說,隻得開堂審案了。
“來人,去將案犯陸承澤,工部尚書夫人一並請......押來!”知府大人一拍驚堂木,怒喝一聲喊道。
“是,大人。”
殷素素坐在一旁的位置上,讓苦主們先都站在她的身後,等人來了,也不必急著上前去,她自有主張。
知府大人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殷素素一眼後,不知怎麼的,躁動的心情竟然平複了下來。平複下來之後,便又看到了眼前的一遝狀紙。
師爺湊了過去,低聲道:“大人,這案子可得好好判啊。”
知府大人歎了一口氣道:“是啊,得好好的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