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笑道:“?”鄔君不說話,越說話,破綻越多。
葉軒輕笑一聲,笑道:“有脾氣了?好了,我知道我有錯,不該給你服毒。但是我那個時候不就是怕控製不住你嗎?”
鄔君說道:“這就是你給我下毒的理由?”葉軒聽出,鄔君的語氣,隻是抱怨,並沒有真正的生氣。
葉軒笑道:“對,你當時的處境很尷尬,而且你當初被流放的時候,也是年少輕狂時期。肯定不會聽我的。所以我就在想,為了保全你的性命,要你聽我的,我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鄔君說:“那我還是要真的謝謝你啊,之後這毒反倒成了威脅我?”葉軒說:“我也沒辦法啊,親手養大的狼崽子,不聽我的話,要我如何不生氣?”
鄔君苦笑一聲,說:“你見得我聽過誰的話,我討厭被人控製,你又不是不知道。”
葉軒輕笑一聲,說“這是我家小媳婦鬧別扭了?”鄔君叫道:“什麼鬼,?”
鄔君一生氣,就把葉軒從小教他的禮儀禮貌全給拋在腦後,葉軒笑了一笑。
鄔君心裏一慌,他總覺得,這個笑容好熟悉,似乎是葉軒打他之前,總會笑一下。
鄔君還在思考葉軒這個笑容到底會不會要他挨打的時候,葉軒就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根笛子。
鄔君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往後退去。卻被早已察覺一切的葉軒知道了。葉軒低沉的嗓子笑了一下,帶著點誘惑和危機說道:“過來!”
鄔君抱緊自己的身體搖頭,他不想死。葉軒伸手去抓,鄔君被他扯著袖子,慌了,立馬說道:“你不能打我!我還是病著的。”
葉軒邪笑道:“你的身體上上下下哪個地方沒被我了解,也就是低血糖和睡眠不足而已,不影響挨打。”
身體上上下下全被這混蛋了解……
鄔君有些示弱的說道:“你之前還說喜歡我,現在還打我。”葉軒聽到鄔君這句話,眼裏笑容更甚,但是鄔君想著怎麼自保太專心了,沒有看到葉軒眼裏一閃而過的算計。
葉軒挑眉,問道:“是不是不打你做什麼都可以?”鄔君沒時候,他怎麼覺得這句話有歧義?
葉軒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挑眉拿起笛子在空中揚了一下,鄔君立馬說道:“可以,體罰什麼的我都可以接受!隻要不打我。”
笑話,他雖然是從小到大都被葉軒給打過來的,但是葉軒的手勁特別大。而且不把他的手打腫,就不會放過他的那種。
葉軒看著乖乖送上門的鄔君,突然覺得這樣的鄔君越發可愛。
葉軒壞壞的說道:“那就體罰吧。”鄔君見葉軒放過自己,並沒有注意到葉軒話裏的歧義。說道:“行,體罰我什麼?”
葉軒笑道:“”
鄔君驚呼一聲。葉軒壞笑道:“你好。”
鄔君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這衣冠禽獸慢條斯理的把他衣服給解開,也不著急。就像平常一樣處事不驚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