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酒香,是誰迷了誰的眼,醉了誰的心。
……
翌日,上午
安璿晉嵐風淩和洛一,看著走來的洛秦和追影,洛秦一臉鬱悶的說道:“今天皇上下午要召見我們。”
安璿不明所以,問道:“皇上點名說的嗎?”洛秦點了點頭,說:“我爹剛從朝廷那邊帶來的話。”
安璿說道:“這狗皇帝召見我們,能有什麼好事?”晉嵐說:“去看看吧,到時候依情況而定!”
安璿問道:“洛秦,你可有打聽到什麼?”
洛秦點點頭,說:“倒是打聽到了一點,現在張氏不是已經廢了嗎?之後鄔君的母妃衛氏是後宮之主。昨天早上,皇上走的時候,衛氏還好好的。之後衛氏和宮裏的丫鬟太監侍衛不知道為什麼暈倒了。唯獨衛氏卻像受了什麼驚嚇一般。”
安璿立馬開口說道:“下藥?”洛秦說:“現在還不確定,而且已經過了這麼久了,藥品肯定堅定不出來了。”
安璿點了點頭,想著也是。
洛秦繼續說道:“之後宮人陸續醒來,把受了驚嚇的衛氏扶起,衛氏吵著要見皇上,侍衛也是去稟報了。現在在這後宮之中,倒是衛氏獨得恩寵!皇上也是被嚇壞了,立馬跑過去。問衛氏怎麼樣。”
洛秦頓了一下,看著安璿略微顯現出不耐煩的神色,立馬說:“重點就在這,貴妃說自己做噩夢了,夢到鄔君被人威脅,死了。鄔闕鑰並沒有生氣,當時,隻不過是安慰衛氏,說,隻是一場夢罷了,何必當真。
衛氏的請求便在這裏提了出來。她對皇上說,要皇上派晉嵐去保護鄔君,皇上因為寵著衛氏,所以答應了。”
安璿幾人這才聽懂洛秦在表達什麼。安璿問道:“所以說,皇上這次單獨召見的人,是晉嵐?”
洛秦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腦袋,說:“不是,主要就是還記得我們給鄔君使絆子的計劃嗎?”
安璿臉色一變,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洛秦繼續說道:“就是我不是和我爹之前說了這件事嗎,之後我爹看皇上隻是拉著晉嵐去,以為我們提前開始行動了。所以就幫我說話,要我曆練。於是皇上也把我叫去。之後我爹想著,這計劃畢竟是安璿你出的,所以我爹也把你給說出來了。說你一個人在京城沒人照顧,所以就要你一起去了。就是要你待在那裏,哪都不去的意思。”
安璿:“……”
晉嵐問道:“那鄔闕鑰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異端?”洛秦也有一些著急,說:“晉嵐,你這麼問我也沒用啊,我在朝廷又沒有階級,你今兒個又請了假,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安璿眼睛一冷,說:“沒事,就算被發現了又如何 說話要講究證據,就算他知道我要給鄔君使絆子又如何。沒有證據,他直接說我是主謀,就是再給自己抹黑。”
洛秦問道:“安璿,你不生氣嗎?”安璿回道:“有什麼好生氣的,既然這事情我敢做,那麼我就肯定想好了被人懷疑的危險。既然想好了,早懷疑晚懷疑不都一樣。”
洛秦倒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是他害了安璿。
安璿看出來了洛秦的心思,心裏倒是有些開心,他把這些人當朋友果然沒錯,還會為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