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本想讓衙役去拉,卻被白矖阻止了。
“讓她們打一會兒。我想看看誰比較厲害...”
聽了白矖的話,兩個婆子打的更加的凶了。
撤衣服,拉褲子,拔頭發,怎麼狠怎麼來。
白矖笑了笑,這婆子大家是非常有趣的。
她們不但表演性極強,而且侮辱性也很高。
才打了一會,兩人就破衣爛衫的,不該露的都露在了外麵。
“縣令,她們如此不知檢點,是否應該進豬籠,然後沉溏?”白矖問道。
“沉溏!”縣令驚堂木一拍,變成了烏鴉學舌,但威力很強。
驚堂木一落地,二人便人押住,準備往外拖。
此時,白矖又發了話。
她先是一笑,底下烏壓壓的村民也跟著笑了起來。
“大壯啊!你娘馬上就要浸豬籠沉溏了...你不來求我嗎?我記得你上次可是說了,要打死我的...”
白矖惡意提醒。
大壯杵在那裏像木頭似的一動不動,甚至不敢看白矖。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來求我,我便可以放了你娘...”
“求你...”大壯趕緊上前朝著白矖匍匐跪拜。
“等下!”擺手打住,“你求了我,我放了你娘,但是你要替你娘去。你好好選一下吧。”
大壯愣住。
他回頭看著自己的親娘,埡口無言,渾身顫抖。
李嬸也愣住了,她眼巴巴的看著兒子留眼淚。
她下巴顫抖,既希望兒子為自己出頭,又希望兒子能保命。
她也不想死。
卻不想大壯也隻考慮了沒幾秒,便朝著李嬸叩拜了三次,就回過頭再也不看她了。
李嬸跪在地上咆哮。
“大壯...你要替娘好好活下去...娘不怪你...”
大壯跪在地上,逼著眼睛身體一抽一抽的抽泣著。
“李嬸...”白矖站起身,走到李嬸麵前蹲下身子道:“你看你兒子,就是吃軟怕硬的料。”
“以前的賈文安,無權無勢,被他一把推在地上威脅。而現在呢!他連自己親娘都不敢救,真是窩囊。你不覺得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嗎?”
李嬸不敢罵,怕她死後白矖還會折磨大壯。
但她隻是哭,也隻能大哭。
“我們老家有個詞就是形容你兒子這樣的人,叫‘媽寶男’!
這種男人什麼事情都是聽媽媽的。即便長大了也是沒腦子的。什麼都聽母親的無論對錯。”
“媽媽永遠是對的!”
“他們和你兒子一樣,會對弱者拳腳相向,但多強者卻談虎變色。”
“你看你的兒子...”白矖指了指跪在地上不敢動的大壯道:“褲子都濕了,一點骨氣都沒有。”
“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窩囊廢一個?”
白矖起身,羞辱不是她的特長。
但是從這對母子身上得到什麼,她必須還過去的。
她重新坐回了位子上,看著母子二人而感到惋惜。
其實生男生女,若是小時候不好好教育,便會變成父母喜歡,卻被社會唾棄的人。
但媽寶男不會,它隻會被人瞧不起而已!
“帶下去吧!”白矖不想看到她們。
賣豬肉的老婆和李嬸就被人塞進了豬籠遊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