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別人還能怎麼說?
他們收了手,便把賈文安拖了起來。
豬籠是用竹子編的,大小好像是特地為賈文安準備的。
自然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他們把絕望的賈文安塞進去時也是正正好好的。
賈文安沒有掙紮,隻是傷心的看著被人打暈了的賈方士一個人靜靜的躺在房間的角落,頭上的傷口的血已經留在地上一大灘也沒人管。
此時,豬籠被人用扁擔貫穿。
賈文安和豬籠被人一同抬起,帶出了房間,上了大街。
她已經不再指望有人會理解她,幫助她,救她了。
她看著這些在街上朝著她指指點點的人,心裏平靜如水。
此時,還好使晚上,否則朝著她丟爛菜葉臭雞蛋的人會多的數不勝數。
“她姨,為什麼這麼著急偏要晚上?明早不是更好嗎?”隊伍中的一個人問另一個人。
“他們說夜長夢多...”
他們說夜長夢多?
夜長夢什麼多?
賈文安已經被證實了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還會有誰來救她!
就算是那認識她的大老爺此時也不會有臉來救她的。
他官那麼大,丟不起這個臉。
她是個蕩婦!
人人皆知!
隊伍的步子很急促,幾乎一直都是處在半跑的狀態下。
很長的一段路,他們僅用了十幾分鍾便到了郊外的池塘邊。
這偏水域就是賈文安常來洗澡的地方。
他們說這裏死過人,沒幾個敢故意路過。
這看來是真的。
所有的蕩婦都會在這裏被沉溏。
賈文安留著眼淚好像看到了每一個含著冤屈死在這裏的女孩子被沉溏的經過。
但不知為何,賈文安常來卻沒有冤鬼纏身。
此時,她馬上就要變成她們的一員了。
也沒有什麼可以覺得好害怕的了。
賈文安擦了擦眼淚,給自己加油鼓勁。
‘不害怕!不害怕!我是最勇敢的女孩...’
一行人,一到河邊,沒有商議,沒有儀式,更是沒有爭議!
她們相顧對望,給了對方一個肯定的延伸後,把石頭綁在了豬籠上,並把豬籠,石頭,和賈文安一起滾下了水。
‘噗通!’一聲。
賈文安沒有掙紮便消失在了這印著月光的寧靜湖麵。
賈文安一遇到水邊感到渾身冰涼。
冷水想尖刺一樣刺痛著她細膩的皮膚。
河水像千軍萬馬似的洶湧的往她的五官孔裏衝刺。
她不會遊泳,也沒有想過會有活路。
隻是這要窒息的感覺令人感到十分的難受。
‘潑!’她喝了一大口水,鼻腔,氣管,都被別的難受。
此時不知為何,她的胸口也跟著疼痛起來。
突然之間,賈文安的胸口閃出一到亮光,亮光像劍一樣的射出水麵直衝墨天,在水麵上豎起一道光柱,但僅3秒而已。
光柱降低了整個河水的溫度,直到把它們凝結成藍白的冰塊為止。
“河麵結冰了...”岸上的眾人看到那印著月光的微波不再扇動而是凝固了,不經忍不住驚訝起來。
“為什麼會結冰了?”
“剛才的亮光是什麼?”
“這不可能...這天還沒冷到這個程度...”
後麵的人都圍了上來,蹲下身體觸摸著已經變成了固體的河麵。
“不會是有鬼吧!”
他們心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