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麵子?
朱老頭冷笑了下,“你裝也是沒用的。既然你回來了,就別想走了。我們正愁缺少一個人質脫身,你就來了,這就是天意,天佑我朱家不絕。”老頭手指指著藍天情緒越說越激動。
“綁了她。”老頭指揮著下人道:“她就是我們的活路。看著那兩個厲害的人看著她的眼神老朽就知道有了她。不管他們是什麼來路,我們今天絕對死不了。哈哈哈...”
“外公...”白矖朝著老頭喊,“是我啊白熙雯啊!我母親是朱書瑤,你的女兒啊!”
全家人沒人理睬她,白矖被關進柴房。
這柴房,她熟悉。
朱崇山以前經常被他爹關在這裏。
她也常常偷偷去探望。
她知道,朱崇山還悄悄的把柴房的鑰匙藏在了柴火堆的夾縫裏,並且時長來查看。就為了萬一有哪天又被關在廚房而出不去做準備。
白矖趁著人都離開後,在柴火縫隙中一個一個撥開尋找。
白矖的手指柔嫩,哪裏經得起幹木的木刺折騰。
不一會兒,手指上便被紮了好幾個血洞也沒有找到柴房的鑰匙。
“到底藏在哪裏了?”她含著帶有刺痛感的手指頭,看著堆滿一麵牆的柴火發呆。
手指上的鹹味和痛感讓她嫌棄,她從嘴裏拔出手指頭,另一隻手緊握著自己受傷的手指的手腕雙眼看著指腹上的血漬紅紅開始泛濫。
“痛...”
“我看看...”
白矖回頭竟然看到白澤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出現在她的身後。
那柴房的門明明是鎖著的,他是怎麼進來的。
就在白矖還在用懷疑的視線繞過他身體去看那扇門的時候,她受傷的手指已經被白澤吮在嘴裏。
“你怎麼進來的?”
白澤並沒有嫌棄她自己嫌棄過得手指頭,而是雙手握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抽離。
白澤的嘴裏試試的,雖有些涼,但是給受傷的手指頭帶來的涼意像冰塊似的鎮定著傷口,使疼痛感開始淡化。
“裏麵有病菌。”白矖的手想逃離,但是再次失敗。
他用舌尖輕輕在傷口處摩挲,軟軟的,很潮濕。
直到痛感消失白矖的手指才被輕輕抽離。
白矖拿近手指認真看。
血已經沒有了,但很湊近的看,皮膚上被刺到的小孔還在,而且已經變白了,不過已經不疼了。
但是手指濕濕的,沾滿了白澤的口水讓手指感到異樣感十足。
這是被白澤含在嘴裏過得手指頭哦。
它是不一樣的哦!
“發什麼呆?”白澤彎彎的笑顏好似看穿了她似的,明知故問。
“啊?沒有!”白矖咬著唇,害羞的地下了頭,趕緊把手指頭藏在身後,就怕幹的太快。
“啊!對了。你怎麼進來的?我怎麼沒看到你...”
白矖的唇突然被彎下腰的白澤用唇堵住。
白澤有點偏幹硬的嘴唇來回在白矖水嫩的嘴唇上摩挲。
那絲滑有彈性的感覺和看上去一樣的水嫩。
“這麼大的人了動不動就害羞,像個孩子似的。”白澤蹭蹭她的鼻尖繼續呢喃,“再害羞...我就把你吃了...不過...我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沒...”
“大人說話小孩不能插嘴。”白澤霸道的用嘴唇含住了白矖的單唇,輕柔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