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她還活著?”老婦人簡直不敢相信。
“是的!人家現在是娘娘!”白澤肯定道。
“長得這麼醜也能做娘娘?”
“川江君主有著癖好!川江人都知道!”
“老頭子...”老婦人驚得茶壺掉在了地上,水喝茶葉灑一地。“老頭子...”
她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邊喊邊跑出了大廳,不知往何處去了。
白矖聽了驚了,她目瞪口呆的望著二人。
難道騰蛇的小秘密白澤都知道?
“騰將軍,您說我說的對嗎?”白澤不依不饒,自負道:“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便是我的。咱們誰也別和誰搶!咱們誰也不怕誰搶是吧!”
白澤每次想到那晚,白矖被騰蛇就回來後,他本想捏著她的手安撫,本想好好安慰她。
她卻決絕了,還把手藏在身後的事情就不瞞。
那樣子像極了嫌棄別的男人觸碰!
像極了‘我已經厭煩你了’!
這樣白澤心裏非常惱火。
他時長會忍不住的猜測,他們兩個到底在林子裏發生了什麼?
是騰蛇說了什麼?還是白矖被騰蛇救了所以感動了?
不管那種,都不是白澤所期待的那樣在發展。
騰蛇起身,拍拍衣擺,背對著所有人。
他身材高大,用寬厚的肩膀擋住了門外射進來的,射在白澤臉上的光線。
“我管你是誰的。隻要我喜歡的,就全都是我的。”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客廳。
白澤望著他的背影幹咳了幾聲,喝了口茶水後轉過臉,但依舊艱難的保持著笑容滿麵。
白矖看的有點呆。
這什麼情況?她看的半知半解的。
不久,老婦人便拉著老頭子回來到了客廳。
老婦人換了件衣服和發飾,老頭子摸著胡子一本正經的樣子。
“就是你們?”老頭子像模像樣的座上了主位。“就是你們說我外孫女現在是川江皇後?”
“正是!”白澤答道。
“那我豈不是川江國丈?”
“嗬...”白澤笑道:“算是。”
“既然如此,你們為何不向我下跪?”老頭子閉著眼睛摸著胡子,高高在上的感覺。
白澤笑而不語。
“下跪?”丁初從白矖身後饒了出來,雙手抱胸,傲慢的從頭到腳的大量這老頭子,“老爺子,您還沒有那個資格。”
“大膽!”老頭拍案崛起,他指著幾個在座的人嗬斥道:“那你們就是一群騙子!”
他聲音洪亮,唾沫橫飛,橫眉怒眼道:“這年頭騙子還成群結隊起來,簡直是視王法為無物!”
“今日,若是老朽不給你們一點教訓,怕是日後要不知天高地厚了。”
“來人,把他們給圍起來!”
家丁上前,沒有幾個,但是都氣勢十足,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膽子。
白澤依舊坐著,鎮定自如。
他拿出扇子,扇了幾下,垂眸抿了抿嘴道:“你這是打算濫用私刑?”
“我這乃是替天行道!”老頭子的唾沫站在胡子上,一顆顆小小的,汙濁的水珠惡心至極。
“不是!聽我說。”白矖起身衝了出來,站在老頭麵前道:“這是誤會...是我...我是...”
白澤一把拉開白矖,護在身後,接著她的話說:“我是她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