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又來?

白矖當做沒聽到的繼續走。

誰知白澤竟然沒羞沒躁的低頭繼續在白矖耳邊呢喃,“在你房間也是可以的。”

白矖害羞的甩開了白澤的手,一個人往人群裏衝。

她此時的臉頰紅的可以滴出血來,她不想給白澤看到,感覺好丟人。

“白矖!”

白澤在她身後喊,但是白矖沒聽到,

“白矖!”白澤穿越幾人後再也沒有看到白矖的身影。

“白矖!”白澤急了撥開好幾群人群也沒有找到白矖。

“來人!來人!”白澤亂了方寸。可是他的守衛一個都沒有跟上。

倒是周圍一群看著他好奇的人在嘲笑,哪裏來的自以為是的大官人?怕是走錯地兒了吧!

“這裏連衙門都沒有,兄弟我看你還是別裝了吧。”

白澤竟然突然變成了一個裝逼的笑話,百姓紛紛嘲笑後離開了。

*

脫離白澤的包圍圈後,白矖的臉滿滿冷卻,恢複了往常的白皙粉能後,她開開始回頭看白澤。

但是她卻沒有再次看到那總是一席白衣的白澤。

無奈,她隻能往回走,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她打算自己去找車隊原來下車的地方,希望那裏還有人在等她。

“小姐!”

還是那條街,還是那個老者叫住了她。

“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晚上不要出門。可保你今夜平安。”

白矖歎了口氣,這說明她並沒有做錯路。

“老爺爺,請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朋友?就是那個穿白色衣服的男人。”

“沒有。”老者擼著胡子回憶後,勸道:“你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白矖眼神暗淡下來,但她計劃再往前走走看,說不定他們在前麵等她。

白矖告別老者後繼續往前走。

天色漸漸暗下,天邊的夕陽從紅色一直演變成了墨藍色。

太陽已經成功離開,月亮卻沒有如期到來。

白矖心裏越來越慌張,雖說老者的話是迷性。

但是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外加迷性的鋪墊,白矖心裏慌張之極。

“晚上一定不要出門,可報你一夜平安。”

老者的話不知為何總是在白矖腦子裏回蕩。

奇怪的是白矖在這個鎮上竟然沒有找到一家可以借住的驛站或者客棧,於是白矖隻能找了一個破舊的茅草屋暫避。

茅草屋裏人很多,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流浪漢滿滿聚集起來,看到白矖這個富貴的異類正紮堆低估。

白矖警惕的望著四周,她知道他們在議論她。

便主動脫下身上之前的東西放在地上。

“小妹路過此地,希望借住一宿,這裏是小妹身上僅剩的值點錢的東西了,希望大家不要嫌棄。”

能花錢擺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情。

流浪漢們慢慢的靠近白矖,拾了地上的東西後慢慢警惕的後退。

白矖看到花錢有效,便繼續下去。

“你們有沒有人今天在路上看到一隊馬車嗎?”白矖大膽的說:“那是我朋友,我們走散了。你們如果能幫我找到他們的話,他們會給你們更多的賞錢的。”

白矖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但是卻看到底下聽眾一臉茫然的樣子心裏便又沒了底。

她隻能重新乖乖坐下,雙腿曲著,雙眼警惕的注視著四周,腦子裏沒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