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這兩個誓死追隨的閨中密友竟然倒戈了。

“你們哪裏看到我在生氣,我真的想去茅廁。”

這一時間,白矖突然感到自己一無所有了。

虧她想走時,腦子裏一直還惦記著帶著這個兩個丫頭,就怕她們留在騰府吃苦。

虧她誓死都要保住赤紅,不讓讓她死。

白矖咽了口口水,咽下了心裏所有的委屈,推開二人繼續走。

白矖眼眶紅了,還好眼淚一直隱忍到在擦肩而過二人後才留下。

否則簡直太丟人了。

董全配的藥的成分白矖隻能嚐出一昧紅棗的味道,但藥性實在是溫和的不得了。

以前,她聽同學說過,懷玉初期時,為了流產,不讓父母知道,她們偷偷都是選擇藥流的。

藥流經濟實惠,主要是方便。

但會小腹會疼痛難忍,甚至水便血。

而且很傷身體。

主要是這樣的對身體的折磨,再加上男友的背叛,使得同學一個人在學校衛生間裏偷偷哭泣的聲音讓她們整個寢室的女孩都心情無比的沉重,就連安慰的話都無法說的出口。

白矖沒想到,這次竟然輪到了自己。

她擦了擦眼淚,步子毫無目的的往騰府大門外邁。

誰知,騰府門外竟然停著一輛華貴的馬車。

白矖並沒有在意,而是無視而過。

馬車邊的一個小廝看到白矖走出門外,便恭敬上迎道:“請問小姐可是白矖,白小姐?”

“我...是。”白矖留著眼淚,用袖子摸了摸臉,一邊哽咽一邊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我們公子有請。”小廝示意白矖上那輛華貴的馬車。“我們公子已經在此地久等多時了。”

白矖轉頭看看,她不願意上陌生人的車,便繞道而行。

“小姐...小姐止步。”小廝隻能再次繞道白矖麵前,“請小姐賞光,我們公子已經在此等待多時了。”

“我不認識你們家公子。”

“我們家公子是小姐的一位故人,小姐上車相見後自然就知道了。”

白矖一邊擦眼淚,腦子裏一直盤旋著以前在網上看過的拐賣人口的案件。

基本都是把人拉上一輛麵包車後,車門一關,就開走了。

從此她(他)的器官就被人高價賣出。

這裏自然是不會賣賣人體器官的,但是她會被人拉去做餐盤上的一隻雞。

她才不會這麼傻。

“滾!”白矖邊哭邊嗬道:“姑奶奶今天心情不好。”

“白矖,是我。”華貴馬車的窗簾被掀開,是白澤那張蒼白到英俊的臉。

“太....”

“請小姐小心說話,隔牆有耳。”小廝提醒道。

“病美人!”白矖卸下了防備,改了口,提起裙子,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衝向了馬車。

“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白澤心疼的用手背拂去白矖眼角的淚。“可是被熙芸欺負了?”

白矖無辜的搖了搖頭,道:“我能先抱抱你嗎?我想先抱抱你可以嗎?”

白澤伸出雙手被白矖一個突如其來的衝刺的熊抱緊緊抱住。

白矖本來有所隱忍的心情一下得到了釋放,高濤大哭起來。

“走。”白澤低頭撫摸著她的頭發,對車夫發號施令道。

“駕!”車夫一甩馬鞭!華貴的馬車向太子府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