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媽媽手腳不幹淨,我就等著相公回來幫我主持公道了。”
這個白矖和‘白矖’簡直一模一樣,隻是她對騰蛇的說話中帶了點敬畏和疏遠。
眼神也不似白矖看騰蛇的那般隨意,而是中規中矩,眼神懂得回避,不敢直視。
“傅媽媽,這件事情,你該如何解釋?”騰蛇沒有猶豫,而是直接逼問。
“我...老奴...”傅媽媽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愕中蘇醒。
將軍怎麼會看上那個普通的婢女的?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李媽媽趕緊插話進來。
“此話怎講?”騰蛇反問。
人證物證俱在,騰蛇給她一個反駁的機會。
“這...”可是李媽媽卻語塞在原地,找不出任何的借口。
“既然這樣。”騰蛇道:“來人。把傅媽媽先關起來,徹查資產。等老祖宗醒來,我們再仔細審。”
“是。”
傅媽媽被騰蛇關了起來,李媽媽識趣的走了。
房間裏隻剩下主仆四人。
此時,‘白矖’突然朝著白矖下跪。“小姐,是鳳蘭來了。”
白矖早就猜到七八分。
一個能把自己演的這麼像的人,還懂豬皮麵具易容術,這世間隻有鳳蘭了。
“人多口雜,回去再說。”騰蛇扶起白矖,拉著她的手往白矖的屋子去。
“相公。你回來了?”白熙芸此時已經跑到了白矖的屋外等著了。
“聽李媽媽說,你回來了。”白熙芸眼神不安,“不是說要最短也要半個月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從未和你說過我要半個月才能回來,這話是誰和你說的?”騰蛇話音異常冷淡。
“呃...”白熙芸猶豫了下,“是下人們說的。他們說你和太子每次出去都必定要去上十天半個月的。”
“所以,你就想趁我不在家時造反了嗎?”
“不是,不是。我哪裏敢啊!”
白熙芸的眼神突然掃到騰蛇拉著一個婢女的手,覺得刺眼。
“你們...”她當著他們的麵,眼神盯著兩人的手,把話囁嚅在口中,卻又讓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本將軍的新寵。”騰蛇鬆開了手,挽過白矖的腰,嘴唇湊近白矖的側臉。
想吻,卻又在克製。
距離控製在能感受到到對方的低溫,卻又不觸碰到對方的距離,逗留,徘徊。
騰蛇的呼吸灑在了白矖的臉上,一來一回盛事撩人。
“癢...”白矖在他懷裏掙紮,一點都不給他麵子。
“那姐姐...”白熙芸望向站在一旁的‘白矖’,“不介意嗎?”她的聲音小到隻有自己能聽到。
“妹妹說笑了。”‘白矖’笑了笑,得意的開了口。“姐姐我從不小雞肚腸。”
鳳蘭這時已經模仿白矖模仿到了極致。
“相公就是想娶十個八個的,我也是雙手讚成的。姐姐我都讚成,妹妹你不會反對吧。那可是善妒啊!”
“沒有,沒有。”白矖芸趕緊否認。
“那你趕緊回吧。別打擾了本將軍的好事。”騰蛇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便拉著白矖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