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汗藥遇水後,粉末吸水速度變慢。油脂慢慢的脫離粉末,浮在了水麵,而花粉粉末卻沉了下去。”
騰蛇和朱明山抬頭對視了下。
白矖雖然喜歡用蒙汗藥,但是她也是隻敢用這一種蒙汗藥而已。
別的蒙汗藥藥力太大,若是被下毒著體質不好,很有可能出現痙攣,癲癇等症狀。
所以,若是一定要說白矖是特意給騰蛇下毒了,就連蒙汗藥放水裏給人服下會增大藥性這樣的事情,白矖明明有很多機會,她也是不敢做,而且從未做過的。
“哎...”郎中歎了口氣,繼續道:“蒙汗藥本來就有麻痹人神經的作用,為何下毒者這麼陰毒,還要在蒙汗藥外裹上一層幻靈花毒呢?”
“而且,就算這樣做能殺死別人。但是施毒者也會因為長期接觸幻靈花毒而自己中毒。”
“真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啊!”
是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騰蛇和朱明山再次抬頭對視了下,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夜半,喝了郎中煮的清毒湯後,白矖躺下了。
直到晨時,白矖的手指微微動了下,但並未有蘇醒的痕跡。
接近午時時,白矖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白矖一醒,郎中便說已無大礙了,便離開了。
“你又把我從地牢搬回來了?”
陽光從窗外透進,微開的窗戶帶來一陣陣帶著暖意切清醒的空氣。
“還是外麵好。”
“喝口水!”騰身坐在了白矖身邊,扶起她的身子。“臉色還是不太好,回去好好補一補。”
白矖一口水還未咽下,聽了騰蛇的話,差點嗆得把心肝肺都咳出來。
“回去?回哪裏去?我不去你家的。”她邊咳邊拒絕的往被子裏縮,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肚兜還穿著,別的都被人一絲不掛的剝了個幹淨。
“媽的!”她又驚又怕的口吐芬芳,趕緊用被子把自己裹嚴實了。“我怎麼了?我...我昨晚被人...那個了嗎?”
“完了!”白矖伸出白嫩的蓮藕纖臂,捂著頭,欲哭無淚。“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人家可是第一次啊!”
“小心著涼。”騰蛇握著她的手臂塞回了被窩。
“還怕著什麼涼呀!”白矖雙手撐著床坐起身,“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懷孕了。”
“別胡說。”騰蛇重新拉上被子裹在了白矖的身上,話中雖有責備,但是不失溫柔。“女孩子家家的,你怎麼一點都不害臊。”
“你為什麼要說我不害臊?不應該去說那個趁著我睡著脫我衣服的人害臊嗎?”白矖覺得自己很委屈。“我白熙雯清心寡欲了塊20年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要去報官!”
白矖在被窩裏,用光光的手臂掙紮,卻又被騰蛇按了回去,重新被被窩包裹住白皙的身體。
她眼中含著淚,卻未滴下,“我要去報官,我要去報官...”
“身體養好了再說!”騰蛇看著白矖傷心的眼睛裏閃著淚珠,生怕她知道真相後會惱他。
“你看你,一個人住在外麵被人下毒了都不知道。”他故意扯開了話題。“還是和為夫回去吧!”
“那玉佛的事情,已經沒人會再來指責你了。你安心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