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朱明山附和,“她要玩陰的,我們就陪她玩,看看她到底還有些什麼能耐。”
“啪!”又是扇子被打開的聲音。“我朱明山玩陰的,到現在還沒遇到過對手。”
“隻是苦了某人的小女子...被人暗算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矖的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這‘小女子’不會是在指自己吧!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白矖怎麼就覺得聽不太懂呢。
“你偷聽也得有個尺度吧!”騰蛇道:“別人難得談個情,說個愛的,都被你這個不要臉的聽了去。你是寂寞?還是空虛?”
“你怎麼有臉說我?”扇子再次被收起,“你明明知道我就在門外,還故意在裏麵秀恩愛,最後還不是被人下藥?”
說完,朱明山便‘咯!咯!’笑個不停。
“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朱明山笑的有點誇張了,“沒見過你這樣的...”
“...一個大將軍...本來打算拉下臉去拍馬屁的...結果人家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給你下藥...簡直笑死人了...”
“不過,玩歸玩,鬧歸鬧!”朱明山的聲音突然認真起來。“這要是在川江,她這是要殺頭的。”
“對陛下大不敬;毒害陛下;冷落陛下;膝下無子;樣樣罪名都能把她打入冷宮,讓她生不如死。”
白矖聽不下去了,又不知道如何醒來才算自然。
“我聽說,我們川江前朝有個吳貴妃,她就是前車之鑒。”
“她也不是下藥,隻是親手做了道菜,不好吃,就被太監們拉了出去,每人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就這麼被活生生的咬死了。”
“哎!真是可憐了!”
騰蛇低頭抿嘴微微一笑。
“還有那個李皇後...”
“好了,明山。別逗她了。”
“不逗了,不逗了!瞧你這副樣子,說變臉就變。好像剛給你下藥的人是我似的。”
“起來了,小女子。還賴在床上嗎?我們都看到你眼皮都了好幾下啦。”朱明山笑意未去,朝著床上的白矖調侃了下。
可是,白矖想是沒有聽到似的。
手也不抖了,眼皮也沒了動靜,好像真的沒了意識。
“演的還挺像。”朱明山起身,往床上的美人那裏瞅了瞅。
“我窯子十圈都逛好了,你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你這是在撒嬌呢還是在練失傳已久的裝死功?”
白矖還是麼有反應,隻是呼吸平穩的躺著。好像睡著了一般。
騰蛇突然覺得不對勁,他起身往白矖身邊走去。
隻見白矖此時麵色蒼白,就連唇色也失去了紅潤。
“明山,快去請郎中。”騰身托起白矖柔軟的身體,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
‘白矖,你千萬不能有事。’
“哦!”朱明山跟著緊張起來,把腿便往門外跑去。
郎中趕到後,把了把脈,直罵狠毒。
“此毒乃幻靈花毒,中毒者沒有任何症狀。隻是在六個時辰後,毫無症狀的死去。”
“就是因為中毒者沒有任何症狀,所以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那自然得不到及時的解救。隻能在夢裏安靜的死去。而別人隻會當她睡著了而已。”
“先生,那我妻子可有藥救?”騰蛇著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