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不說話隻是注視著蕭安,“讓閏月離開,我有話要與你說。”
“閏月你出去。”
閏月歎氣離開,這是有什麼話自己不能知道的嗎。
沈嫿用力地擦拭眼淚,緩緩地站起身走向蕭安,蕭安嘴皮子動了動,見沈嫿徑直走向屋內,他平靜地跟了上去。
直到沈嫿關上門,蕭安才質問說:“你這是為何,真得了病就該去治療。”
“不,病的是你,蕭安你就是個瞎子。”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滿嘴胡言亂語,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你真的要娶那個女人嗎,為什麼星星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你卻看不出來,為什麼要撮合我和祝盼錫,瞎子,你真的認不出來我嗎。”沈嫿一把扯下人形麵皮,露出了原來的麵貌,蕭安見後像是被雷劈中愣在原地。
“你是嫿兒,你真是嫿兒,所以那日那個人是你,一定是你。”蕭安衝上前緊抱沈嫿,勒地沈嫿全身都疼,但很快蕭安推開了沈嫿,“你真的是嫿兒,那你怎麼不早說,為什麼要瞞著我,每次見到你我就忍不住地想靠近你,不舍得讓你傷心,心裏十分有負罪感,又覺得辜負對不起你,撮合你和盼錫,為的是不讓自己犯錯,你知不知道。”
“你是不是真的要看我娶其他人,看著我被披著你身份和外皮的人騙了你才甘心,你覺得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我的感受,我以為自己越軌了。”
沈嫿淚流滿麵哭地撕心裂肺,“我也不想的,可是我要守護我的家族,要找出幕後的人,不能讓那些事情再發生了。”
“嫿兒,你怎麼了。”感受不到沈嫿的動靜,蕭安低頭看到她暈了過去,彎腰抱起她就往外走,“閏月,去醫館。”
“她……她……”閏月嚇得往後摔倒,廖遠誌走過來看到蕭安抱著沈嫿跑出來,從閏月身邊跑過攔住了蕭安,“大將軍,你不能這樣帶沐沐離開,不然她的一番心血就廢了。”
蕭安推開廖遠誌,少了的失去理智,“你什麼都知道,卻瞞著我。”
“大將軍,我去找郎中回來,沐沐一定會沒事的。”
“限你三分鍾內帶回來。”
將沈嫿放在床上後,蕭安撫摸著她額頭前的碎發,說不出地心疼。
“大將軍,郎中來了。”
郎中給沈嫿把脈後起身對蕭安說道:“此女子長期鬱積於肝,又過於激動才會暈倒,日後還是避免這種情況,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我開些疏肝解鬱的藥給她,你們誰跟我來。”
“此事不可對外說,知道了嗎。”
“大將軍不說,我心中也有數。”
“閏月,閏月。”
“主子。”閏月從門外跑了進來,見是金郎中他有些別扭。
“跟著郎中去抓藥。”
閏月走後,廖遠誌撲通一聲跪在蕭安麵前,“大將軍,孩子是大將軍你的,沈六小姐並沒有背叛過你。”
“該死。”蕭安彎腰一拳打在了廖遠誌的麵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