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忍了許久,一聽這幾人竟然是東川國的。
而且他們還做了那麼多天怒人怨的事情,沈將軍現在對他們都是輕的。
比起那些被他們殘害的人來說,至少他們到現在都還活得好好的。手腳齊全。
小月現在恨不得將他們幾個人挫骨揚灰。
饒是如此都不能平息她內心的怒火了。
就算這些人死了,她的姐姐卻再也回不來了。
小月瘋了一樣提著葫蘆絲在這些人身上抽打,可是她力氣小,葫蘆絲也沒有什麼殺傷力,對這些武功在身的士兵們來說就如同撓癢癢一般。
根本沒有什麼作用。
“你這樣不行!”之前一直躲在門外被何與被小男孩叫做修然哥哥的男孩終於走進了酒店。
隻是他仍舊不太敢看沈南意,一直低著頭,而且將頭發遮蓋住了大半個麵容。
他從兜裏掏出一個木頭做成的碗口那麼大的圓弧直接貼在葫蘆絲的底部:“你這樣,再去打打試試。”
小月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她下意識的抬眸征求沈南意的意見。
沈南意微微點頭。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叫做修然的男孩子還懂得製作暗器。
如果她剛才沒有看錯,這個碗口大的圓弧,表麵看起來是光滑圓潤,但是在葫蘆絲抬起的一瞬間,那平麵就會從中間出現一條裂縫,露出圓弧裏麵本身存在的東西。
至於裏麵是什麼,她很期待。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會兒這群孩子扔石頭砸人的時候,他第一下砸的最重,將那個人打的鮮血直流。
這小子不簡單。
隻是他為何很怕見到自己一樣?
難道是自己曾經做過什麼讓他很害怕的事情?
果然跟沈南意猜測的一樣,就在小月拿著葫蘆絲砸下去的時候,碗口中間裂開了一條縫,露出一排鋒利的銳齒,那細細密密的針尖一排排的將男人的胳膊緊緊咬住,皮肉翻卷被粘連在一起,隨著小月的動作不斷地重複。
他疼的撕心裂肺。
這些人簡直是魔鬼。
“沈南意,你不會得意太久的,你們陳粟國的死期就要到了,大難臨頭還不自知,真是可笑之極!”地上的人,索性放棄了反抗。
至少在死前能造成陳粟國子民的恐慌,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至於沈南意要怎麼處理他,他才管不著。
就在他打算咬了牙齒裏麵藏著的毒藥時候。
忽然一個身影飛奔而至,緊接著一個巴掌就將自己打的眼冒金星。
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那個身影就已經迅速將自己的兄弟們一人一巴掌。
嘴巴裏連牙齒都被打沒了,更別提是藏好的毒藥了。
“敵國探子,也敢再次放肆,來人,統統拿下送去官府!”來者不怒自威。
正是前來赴約的上官青瑤父親上官玄鶴。
他身後的官兵魚貫而入,身穿盔甲,麵容肅穆。他們將已經奄奄一息的東川釘子們一一帶走。
沈南意上前,向上官玄鶴問好:“上官大人,別來無恙!”
上官玄鶴先是摸了摸胡子,又搖搖頭,歎息了一聲:“你這孩子怎麼把我也瞞著,要不是讓人來找我,我真想上門去看看你這孩子到底心裏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