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將他睡服,擔心他不會對她們娘兒倆好。
孩子出生滿月,有些事也該做了。
暗夜裏,她的手再次纏過來,抓住周義民的手。
義民渾身哆嗦一下,激動起來,震撼起來。
她碰一碰,他挪一挪,心裏發燒似火灼。
熱血開始彭拜,心髒像敲鼓那樣劇烈。
一股難以抑製的焦渴湧上心頭。
別瞅義民年齡不小,其實啥都不懂。
他對愛情的了解,完全來自於書本,還有電視劇。
等於生瓜蛋子。
小新經驗豐富,隻能手把手教他。
因此,當女人纏過來的時候,他沒有拒絕。
小新親他的臉,吻他的唇。
周義民的手跟八爪魚似得,根本不知道該放在哪兒。
精神的殿堂也在那一刻轟然崩塌。
空氣燃燒的暗夜裏,小新就那麼得逞了。
再次做了女人。
周義民也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從老男孩變成男人。
十分鍾後,他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義民,你愛我嗎?”小新問。
義民說:“小新,我愛你啊,真的愛你,跟我當初愛杏花一樣。”
小新聞聽有點生氣。
直到現在,男人還一口一個杏花。
好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別管咋說,幸福了,圓滿了。
感謝剪子嶺,感謝傻根哥。
沒有張傻根,她現在還是賊王,還在街頭流浪。
還是個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的女混子。
是傻根讓她過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
再後來的日子,她跟周義民更加融洽。
倆人每天手挽手上班,手挽手下班。
義民還把自己老娘從鄉下接來,專門幫忙照顧孩子。
義民帶孩子親,帶小新更親。
每天晚上他倆都折騰,折騰起來沒完沒了。
張傻根瞧著他們幸福,心裏也跟吃了蜜蜂屎那樣甜。
兒子六斤離開整整一年,他有點魂不守舍。
畢竟是自己的種,父子連著心呢。
實在熬不住,他就去找韓局長。
走進老韓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老韓,你給我交代個實底,六斤到底在哪裏?”
韓局長神秘莫測一笑:“放心吧,六斤沒事,乖巧得很。”
“那他吃得可好,穿得可好?”
“嗯,所有的東西都是特供的,營養豐富。”
“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老韓卻說:“對不起,這是一等機密!”
張傻根立刻明白,兒子擔負的是特別任務。
做的也是特別事情。
誰讓六斤的功夫好?應變能力超強?
晚上返回剪子嶺,他的心還是不得勁。
於是去了小娟那兒。
六斤離開以後,小娟一個人生活。
但女人仍舊很幹淨,頭發溜光水滑,臉蛋也水津津的。
“死鬼,你咋來了?”小娟紅著臉問。
傻根說:“我來看看你。”
“我有啥好看的?看了一輩子,還沒看夠?”
“你想咱兒子不?”傻根問。
“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咋能不想?”小娟道。
“你擔心不擔心他?”傻根又問。
小娟卻搖搖頭:“不擔心,因為他是你的種。
你那麼強悍,兒子也差不到哪兒去。
鳥兒長大總要飛離窩窩,攔都攔不住。”
傻根瞅瞅四周沒人,就把小娟抱在懷裏,親她吻她。
女人卻抬手打他一拳,嬌嗔地道:“老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