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醫生嘴巴上的煙掉在地上。
“你還真是個娃子,童子身是啥都不知道?到時候伯伯教你。”
說著,他撈六斤一把。
張六斤立刻後退,啥都明白了。
第二天再次上去地麵。
洗幹淨身體,換上幹淨的衣服,王秘書跟黎醫生帶著六斤出發了。
首先喝羊湯,然後來到芳芳美發廳。
這家美發廳就是掛羊頭賣狗肉。
裏麵找不到一個洗頭盆,也找不到一把梳子。
老板娘的名字叫芳芳,說白了是個皮條客。
芳芳年紀不大,三十多歲,每天站在門口拉客,好多人都跟她熟悉。
“哎呀,王大哥,廖大哥,你們來了?”女人趕緊站起身迎接。
王秘書跟黎醫生是這裏的常客,跟芳芳的關係很好。
如果平時沒姑娘,芳芳會親自上樓招待。
女人梳一頭波浪卷,跟金毛獅王差不多。
“嗯,來了,芳芳,你們這裏有新姑娘沒有?我要請客。”
芳芳立刻說:“碰巧了,我們這裏剛來一個丫頭,還是姑娘呢,不過價格貴一點。”
“什麼價格?”黎醫生問。
“一次要五百塊!”
“錢不是問題,活兒咋樣?”黎醫生又問。
“我們那姑娘手藝可好了,是我親自訓教出來的,不但頭發剪得好,而且按摩的手法也很厲害。”
“真的?嘿嘿嘿!六斤,今天算你有福氣!”黎醫生的笑容更加陰邪。
他倆每次殺人,都會將要死的人帶到這一代的美發廳,按摩房跟洗腳城。
尋個姑娘開心一下,殺死在礦井裏,就會少一份罪孽。
也是心裏安慰的一種。
張六斤沒聽懂,問:“伯伯,您們這是要幹啥?”
“帶你進去按摩啊,按摩全身!”
“啊!我不按摩,要花好多錢的。”張六斤嚇得不輕。
“放心,伯伯為你掏錢,我請客!”黎醫生說。
“不不不!俺娘不讓俺進這種地方,可髒了!”張六斤嚇得連連後退。
“切!傻小子,進去第一次,很快你就會哭著喊著來第二次,到時候恐怕攔都攔不住。
芳芳,把我侄子弄進去,大頭小頭一起按!按舒服了,有獎勵!”
“好嘞!娃子,走,跟阿姨上樓!”
芳芳二話不說,拉上張六斤就往樓上拖。
張六斤嚇得不輕,撅著不想走。
“俺不去!不去!”
“還真是個童男嘞,少見多怪,你進去吧!”
咚!女人一腳踹在孩子身上。
張六斤被他踹進屋子裏。
六斤嚇得不輕,一頭一頭冒冷汗,身體也顫抖起來。
足足戰鬥五六分鍾,門簾子挑開,進來一個少女。
那少女十八歲,長頭發,大眼睛,高鼻梁,臉蛋白皙,身材苗條,樣子十分清秀。
別瞅年紀小,手法卻很熟練,三兩下扯下自己的衣服。
六斤看到這女人好白,肩膀光溜溜的,好像剛擠的牛奶。
小腹也十分光滑,膚如凝脂。
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身體,他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上,根本不知道咋辦。
一個勁地往炕上縮。
姑娘瞅他一眼,感歎起來:“哇,好健壯啊!你叫什麼名字?”
“張六斤,你呢?”
“你叫我秋月好了。”
“秋月?”六斤一聽就知道這是假名字。
在這種地方,沒人用真名字。
不過秋月長得很好看,也很幹淨。
“你哆嗦什麼?脫衣服!”秋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