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花點點頭：“好，我帶你去。”
女人前麵走，高亮亮在後麵跟。
其實他早就來了，天不亮就開摩托趕到剪子嶺。
已經在傻根家的窗戶外麵站立很久。
傻根抱著麥花在炕上折騰，他瞅得清清楚楚。
趕在從前，高亮亮一定會拎起板磚砸進去。
把傻根砸得腦漿迸裂。
但現在他卻顯得很麻木。
已經不在乎麥花，整個心被小麗填得滿滿的。
瞧著麥花婀娜的腰肢，渾身飄散的香氣，他再一次想起小麗。
剪子嶺的女人就是雪白，全有股天然的香氣。
很快，來到小麗家門口，麥花拍響門。
開門的正是小麗，女人昨天剛回來。
“麥花，咋是你？”小麗吃一驚。
“小麗姐，有個人找你，但不知道你家，我領他來了。”
麥花躲開，身後顯出高亮亮那張臉。
小麗嚇一跳，立刻關門。
高亮亮用力將門推上，苦苦哀求。
“姐……我想你！”
小麗卻將房門堵得死死的。
“冤家，你來幹啥？咋還找俺家裏來了？”
“姐，我忘不了你，來接你走的！”
“胡說！我上哪兒去？這裏才是我的家，你趕緊回吧。”
小麗麵紅耳赤，不想村民知道自己在城裏幹那種事。
不然麵子往哪兒擱？。
高亮亮卻說：“姐，我不嫌棄你，在我的心裏，你是最純潔的。”
“滾！”小麗一聲怒吼，咣當！用力將門關閉。
高亮亮的鼻子差點被碰扁。
麥花問：“你沒事吧？”
“嗯。”高亮亮捂著鼻子道。
“那你倆聊，俺走了！”
麥花轉身離開，不想做電燈泡。
高亮亮卻沒有走，反而坐在小麗家的門台上，等著女人出來。
哪知道等啊等，從早上等到天黑，小麗家的門一直沒開。
傍晚，家裏蒸饃饃需要燒火，女人出來抱柴火。
剛出門差點摔一跤。
發現高亮亮還跟電線杆子似得，杵在那裏。
“冤家，你咋還不走？”小麗嚇一跳。
“姐，這輩子得不到你，我誓不罷休！”高亮亮說。
“放屁！你不是一直喜歡麥花嗎？”小麗問。
“那是從前，現在我喜歡你。”
“為啥？”
“因為你是拿走我第一次的女人。”
“弟弟，別犯傻了，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那是逢場作戲。姐根本配不上你。”
“不！姐，你在我心裏是最美的！我就喜歡你一個！”
“快走！被村民知道我在山外幹那個，姑奶奶的名聲就完了！”
小麗嚇得不輕，想立刻趕他走。
但高亮亮卻像一塊狗皮膏藥，粘上她不撒。
小麗到那邊抱柴火，高亮亮跟過去。
女人剛剛哈腰，他就從後麵抱了她。
“好！你不是為了錢嗎？我給你錢！要多少？一萬？五萬？十萬，我都給你！”
天色已經黃昏，四周沒有人家。
夜幕完全籠罩，小麗僵在那裏。
她眼睛一閉，流下兩串淚珠。
“我早就不幹淨了，是殘花敗柳，你會後悔的。”
“不！我不後悔，這輩子就跟你好，姐，我想了你大半年，咱倆再好一次吧。”
小麗想把男人推開，可高亮亮卻抱上她不撒。
兩個人一起滾進柴堆裏。
小麗繼續反抗，不斷推他，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