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的尾巴很粗大。
好多人將這東西當圍脖使。
再冷的天戴在脖子上都暖洋洋的。
小寧撫摸著那條粗大的尾巴說:“雪狐啊雪狐,對不起,不是姐姐想吃你,是你命不好。
為了我們能活下去,隻能犧牲你,希望你下輩子投胎,別遇到傻根那個二愣子!”
傻根一邊烤肉一邊說:“你要不要給它開個追悼會?順便送一副花圈弄一副挽聯?”
“你可真狠心,真狠心!”小寧埋怨道。
“那你餓不餓?狐狸肉要不要吃?”
“廢話!當然吃,反正它已經死了!”
別瞅小寧非常心疼這隻雪狐,可吃起來卻一點都不含糊,大口大口吞咽。
一邊吃一邊豎起大拇指:“傻子哥,想不到你燒烤的手藝真好,太棒了!”
的確,傻根做烤肉有一套。
小時候跟著父親上山打獵,沒少吃兔子肉還有山豬肉。
那時候日子窮,上山能打牙祭。
再後來就不行了,大隊不讓人隨便狩獵,否則抓住就坐牢。
因為剪子嶺是公家財產。
“可惜調料不足,要不然味道會更好!”傻根說。
兩個人吃得津津有味,不斷打飽嗝。
吃飽喝足,接下來是睡覺。
野地裏烤火一邊熱,因此還要抱著睡覺,必須用相互的身體取暖。
倒在傻根的懷裏,小寧十分愜意。
心裏暗暗祈禱:老天!希望大軍找不到我們,俺爹也找不到。
這樣,就能跟傻根哥永遠在一起了。
此刻,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兩個人擁有彼此。
孤男寡女,千載難逢的機會,小寧心猿意馬起來。
她今年二十五歲,已經到出嫁的年齡。
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是傻根。
幾年前,為挽救飼養場,搞到王家的秘方,她將傻根灌醉,跟男人有了肌膚之親。
那是她付出的第一次,痛並快樂著。
撕裂的痛楚仍舊回蕩在腦海裏。
但無盡的舒暢也讓她回味無窮。
她想跟傻根再舒暢一次。
於是拱啊拱,親啊親。
不斷吻傻根的臉腮,還有厚實粗狂的大嘴唇。
聲音也顫顫抖抖:“傻子哥,俺想做你的女人,你再要一次小寧的身子吧?”
傻根被驚醒,立刻明白她想幹啥。
“小寧,別!我是有婦之夫!在等梨花。”
“那你還跟小娟好?能跟她好,就能跟我好!”
“不行,你和小娟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俺倆都是女人,不信你試試?”
女孩的聲音十分呢喃,勾人魂魄。
動作也很輕佻,扯他的扣子,小手伸進他的衣服裏來回撫摸。
傻根的心跳急促起來,周身燃起烈火。
他很想將女孩就地正法。
因為小寧的樣子一點也不比梨花差,比小娟還多出幾分文靜。
但是不行,真的不行!
這麼一來,就辜負了小娟。
他答應過要讓她過好日子,張梨花回來,退婚以後就去那邊入贅。
因此隻能竭力忍耐。
“小寧你別這樣,咱倆已經錯過一次了,我不想一錯再錯,你是姑娘,這樣會吃虧的。”
小寧說:“你別假裝正經,你們男人全都一樣!俺真的稀罕你!”
暗夜裏,兩隻手推過來纏過去,好像兩根麻花。
小寧忽然瘋狂起來,猛地抱上他,啃咬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