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聞聽立刻點頭：“沒問題！以後咱倆是朋友，放心，隻要俺村喂豬的，所有的母豬保證讓你的公豬來。”
“好！就這麼定了，幹杯！”
“幹杯！”
滋溜！兩個人一飲而盡，好像碰到知音。
李世賢下午離開，黃昏返回家，掙到三十塊。
進門，他拎著錢衝王魅麗晃晃，興奮異常。
“魅麗，我回來了，咱們有吃的了！”
他肩膀上扛著糧食跟蔬菜。
一共花費十五塊，還剩十五塊。
“蒼天！你真的掙到了錢？”女人問。
“是啊，我早說過，從前在生產隊就是P種的好手。”
李世賢嘚瑟得不行，王魅麗也樂顛顛。
女人趕緊弄糧食做飯，炒菜，兩個人用餐。
飯後，他們躺在屋裏的炕上恩愛纏綿。
自此以後，李世賢一發不可收拾。
天天趕著那頭豬出門。
起初幾天，豬很狂躁，很賣力。
但是幾天以後就沒精打采，蔫不拉吉。
又過幾天，不但不跟母豬配合，反而見到它們就跑。
別管李世賢怎麼轟趕，也趕不進圈。
好不容易完成，將豬趕回來。
撲通！
豬竟然跌倒，四條腿打顫，站都站不穩。
王魅麗嚇得不輕，立刻問：“老李，咱的豬咋了？”
“累得唄！每天P三頭母豬，接連七八天不休息，大羅神仙都受不了！所以它看到那些母豬就打哆嗦。”
“啊？那咋辦啊？”王魅麗擔心地問。
“沒事，讓它休息幾天，吃點好飼料就沒事了！”
李世賢不在意，將繩子一丟，返回屋子睡覺。
王魅麗沒辦法，隻好弄精飼料給豬吃。
果然，幾天後豬的精神恢複，又被李世賢趕出去掙錢。
靠著這頭豬，一個月的時間，老李真的賺了千把塊。
雖說沒有發家致富，但他跟王魅麗也沒餓死。
事情的轉變在這一年的三月。
李世賢又出發了。
四周的村子都被他走遍，好多人跟他成為朋友。
半路上打招呼的不少。
“老李出門啊？又去P種啊？”
“嗯。”
“你天天出去P，不少賺錢吧？”
“賺啥錢？瞎胡鬧唄！”
“啥時候我家養豬，也找你來P唄？”
“一定一定！”
附近豬場的母豬都被P完，李世賢就往更遠的村子去。
邊走邊吆喝。
眨眼走出去二十裏，來到一個新村子。
那村子很窮，到處是土打牆，茅草房。
吆喝沒多久，一個聲音在不遠處呼喊：“P種的！你過來！”
是個女人，四十多歲的樣子，非常清秀。
“大妹子，咋類？”
“給俺的豬P一次多少錢？”
“十塊！童叟無欺，老少皆宜！”
“好吧，你過來吧。”
女人頭前走，老李趕著豬後麵跟。
來到一家莊戶園。
女人指著自家院裏一頭母豬道：“你配吧。”
“好嘞！”李世賢再次卷起袖子，非常熟練。
兩頭豬在豬圈裏忙活，他跟女人在旁邊觀察。
很快，女人的臉紅了。
眼睛裏閃出亮光，樣子嫵媚起來。
李世賢發現她長得不賴，青年發，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
身段妖嬈，比王魅麗還多出幾分姿色。
他也有點激動，嘴巴裏的煙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