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千錯萬錯都是女兒的錯，你跟俺爹過一天日子，也是俺娘。
女兒的苦您知道，俺也是個完整的女人啊，有需求的。
但我保證，以後不跟傻根好了。
俺把他當哥，他把俺當妹，好不好？”
張氏立刻點點頭：“你跪下發誓！不然我就不回，讓你爹一個人抱著枕頭過日子吧。”
小娟沒辦法，隻好撲通跪下，同樣發誓。
“我，張小娟，在這裏發誓，以後隻會把傻根當哥，再有僭越，天理不容，腸穿肚爛，死有餘辜！”
聽到她發誓，張氏的氣才消了，反而將小娟攙起。
“閨女，不是娘難為你，是傻根真的名花有主！
我要為這邊留下一條根，不然對不起死去的梨花爹。
再說你是伯虎星，萬一把他克死，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放心，隻要你跟傻根保持距離，就是我親閨女！
六斤也是我親孫子！”
小娟點點頭：“娘，俺知錯了，你回吧，女兒幫你收拾東西。”
說完，她立刻進屋，蒯起張氏的包袱。
張氏撲打一下圍裙，跟著她回家。
張大栓已經等不及，望眼欲穿。
發現女人回來，樂得合不攏嘴。
“你倆和解了？”
張氏卻白他一眼：“自己閨女，還真的能生氣？”
“好好，回來就好！”
張大栓曉得，張氏就是跟小娟鬥氣，根本舍不得他。
晚飯以後兩口子上炕。
張大栓抬手一摸，張氏就上了他的身。
勁頭足著呢，好像一頭母老虎。
完畢，張氏很奇怪。
“小娟那丫頭跟傻根在一塊，為啥叫聲那麼大？”
“我咋知道？”張大栓十分尷尬：
“噗嗤！我兒子猛唄，咯咯咯……！”女人笑了。
張大栓說：“傻根又不是你親生的，瞧你美嘞？”
張氏說：“我就是美，別瞧傻根是上門女婿，比親兒子都親。
蓋過剪子嶺所有後生。
誰兒子能掙上千萬？傻根就能！
還有，沒人比他更疼幾個妹妹，我有福氣啊。”
張氏十分嘚瑟。
傻根是她的驕傲，也是引以為豪的資本。
因為有了這個兒子，全村人誰不對她低三下四，點頭恭維？
這在從前是難以想象的。
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吃都吃不飽。
李世賢還時不時欺負她，跟她睡覺。
那段日子真是戚風慘雨。
她向著蒼天禱告，願兒子一輩子平安無事，長命百歲。
最好等梨花回來，再生十個八個娃。
她會全心全意幫他們養大。
腦子裏映現出子孫繞膝，天倫之樂的畫麵，張氏更加美得不行。
興致高漲，忍不住抱上張大栓又來一次。
老張趕緊求饒：“媳婦饒命！我老胳膊老腿，架不住這麼折騰啊。”
女人眼睛一瞪：“從前沒媳婦，你天天想，現在有了，還不趁著年輕多折騰折騰？
幾年以後老了，想折騰都折騰不起來！”
話聲剛落，她又把男人裹在身下。
老張不斷哀求：“饒命啊，媳婦我投降，投降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