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把啞女安排在梯田上,當然有自己的用意。
女人小時候被嚇,神經過敏才變成的啞巴。
他想利用山上的野獸嚇嚇她。從而刺激她的神經。
隻有這樣,才能達到治療的目的。
瞧著傻根的身影走遠,啞女趕緊忙活。
又是燒火又是做飯。
還幫大軍將髒衣服拿出,端到河邊漿洗。
“妹子我自己來,自己來!”大軍嚇得不輕,立刻過去搶奪。
可啞女卻用力把他推開。
那意思:你是男人,該忙忙你的。
大軍真的無事可做,隻好跟在後頭。
“妹子,你今年多大?”他坐在一塊石頭上問。
啞女伸手比劃一下,表示自己二十歲。
“比我小一歲,我比傻根哥小一歲,你是她的妹子,以後也是我的妹子。”
啞女點點頭。
“家裏還有什麼人?”
啞女又用手勢比劃。
大軍不懂啞語,半天才知道她家裏有個娘,母女二人相依為命。
大軍覺得跟她說話忒費事,於是走進窩棚修理工具。
河邊隻剩啞女一個。
河水裏照出女人苗條的倩影。
大辮子耷拉在腦後,又粗又長。
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活靈活現。
圓下巴,兩排玉米牙,怎麼瞅怎麼好看。
啞女幾乎被自己的樣子陶醉,可想起是個啞巴,就十分自卑。
冬天,河水很涼,上麵有一層不厚的浮冰。
她將衣服放在石頭上,用棒槌捶打,啪啪作響,小手通紅。
但做夢也想不到,一條人影出現在身後。
仍舊是牛四海。
這些天四孩發了瘋,一直在跟蹤啞女,非要把女人辦了不可。
反正她是啞巴,被欺負也不能告訴別人。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他在蘆葦裏埋伏好久,仿佛一條捕食獵物的狼。
冬天晝短夜長,眼瞅著太陽落山,啞女端起洗淨的衣服返回窩棚做飯。
剛剛路過蘆葦蕩,忽然,一條人影迅速撲出。
啞女沒明白咋回事,就被抱上拖進蘆葦裏。
蘆葦很高,外麵根本看不到。
“哇!”她發出一聲呼救。
但嘴巴很快被堵住,身體也被按倒在地上。
牛四孩的眼睛裏閃出餓狼般的光彩。
啞女嚇壞了,趕緊掙紮。
可牛四孩力氣大,用身體將她壓上,兩手不斷扯她的扣子。
眨眼,啞女的衣服被撕開。
山村女人成熟早,身體已經發育完整。
四孩迫不及待,兩手按過去,還用嘴巴來親她的臉。
孱弱的女人被裹在身下,好像風雨裏顫抖的樹葉。
任憑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四孩眼瞅著就要得逞。
忽然,啞女勃然大怒,張嘴就咬。
吭哧!兩排鋼牙在男人的耳朵上合攏。
四孩的耳朵被扯掉半拉,血淋淋的。
“啊——!臥槽!你咬人!”
啪!
一巴掌過去,狠狠拍在她的臉上。
啞女右腿一用力,猛地向上頂去。
四孩再次發出慘叫,被踹個正著。
趁他保護傷口的工夫,啞女爬起來就跑。
兩隻鞋也不知道哪兒去了,光著腳丫,一口氣衝進窩棚。
發現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大軍吃一驚。
“妹子你咋了?”
“嗚嗚嗚,哇哇哇……!”啞女一邊啼哭一邊比劃。
“啥,有人欺負你?”大軍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