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沒辦法,隻好點點頭:“那行,你把衣服除下!”
美芹立刻拉過一條被子。
先用被子將身體遮掩,然後一點點褪下棉褲跟秋褲。
傻根的臉紅得像茄子,將油燈端過去。
美芹是過來人,不怕他看,反正傻根也不是外人。
仔細一瞅,果然,那條口子足足長四指,深一寸。
狼爪子尖利無比,腿上的皮膚又柔軟,撕裂很嚴重。
“愣著幹啥?快上藥啊!”美芹催促道。
“喔喔。”傻根這才放下油燈,打開醫藥箱。
首先利用鑷子拿出藥棉消毒,將細菌清理幹淨。
他發現美芹好白,肌膚勝雪,吹彈可破。
兩條腿又細又長,仿佛秋天成熟的玉米棒子。
女人羞於見人的地方呈現在眼前,一目了然。
傻根咕嚕咽口唾沫,心髒狂跳起來。
美芹的喘氣也有點急促。
好不容易清理幹淨,撒上藥粉,利用膏藥黏貼。
“噗嗤!”美芹笑了。
“你笑啥?”
“想不到你還害羞呢,難道真是個童男?”女人問。
“鬼才是童男,你小瞧人!”傻根覺得受到侮辱。
隻好收拾東西,遮掩自己的慌亂。
“聽說張梨花走的時候還是個姑娘?是不是真的?”
“是又怎麼樣?”
“咯咯咯……!你個笨蛋,真是個傻子!”美芹繼續嘲笑。
因為力氣太大,她忽然有種小便的衝動。
但傷口撕裂嚴重,根本無法下去。
總不能撒在炕上吧?
“你歇著,我走了。”傻根背起醫藥箱準備帶妹妹回家。
哪知道美芹卻阻攔了他:“傻根,先別走!”
“你還有啥事?”
“我想方便,咋辦呢?但是又不能下床!”
傻根很想說:要不然我背你去廁所算了。
後來一想不行,萬一傷口撕裂咋辦?
再說哪有男人背著一個女人上廁所的?
腦筋一轉計上心來,他瞅到旁邊一個水杯。
“這個給你,在棉被裏方便,一會兒讓方老師給你倒掉就可以。”
這個辦法不錯,簡單而又省事。
傻根說完離開,到那邊將麥花抱起,走出小學校。
“切!還醫生呢,這有啥害羞的?”
美芹咕嘟一聲,隻好將水杯拿進棉被裏。
方便完,將水杯放在桌子上,裏麵盛滿黃乎乎的液體。
哪知道剛剛解手完畢,咣!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踹開。
二毛闖了進來,氣喘籲籲。
將所有孩子送回家,聽到美芹被狼抓傷,他十分擔心。
特意趕回來關心。
“美芹你咋了?傷到了哪兒?”二毛著急忙活問。
美芹十分窘迫,因為身體在被子裏啥都沒穿。
“我沒事,你回來幹啥?”
“聽說你被狼抓傷,我都擔心死了,你真的沒事?”
“嗯,真的沒事,你走吧。”美芹想趕他走。
可二毛賴在這裏不想離開,表示對女人的忠心。
來回跑幾趟,他又渴又累。
忽然發現美芹的床頭有一杯茶,端起來就喝,一飲而盡。
美芹想阻攔,但已經晚了。
水杯裏的液體被二毛喝得一滴不剩。
這小子咂吧咂吧嘴兒,覺得味道不對。
“美芹,這是什麼茶?一股怪味!難道是傳說中的啤酒?加過溫的?”
美芹當場弄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