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女人首先抽幹。
傻根隻好一飲而盡。
“嬸子,都是山裏人,我也是農民。”
“娃!告訴嬸子,你成親了沒?”
“嗯!”傻根點點頭。
“媳婦是剪子嶺的?”
“是,本村的。”
“俊不?”女人又問。
“俊!可惜她出山打工,很久沒回來。”
“那嬸子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可以答應。”
“你說你說!”
“山裏人不欠任何人的債,如今俺們欠你兩條命,實在無法報答,啥都沒有,我隻有一個女兒,如果不嫌棄,你今晚就可以住在這裏!”
“臥槽!”傻根打個冷戰。
立刻明白桂枝嬸請他吃飯的原因。
這是要啞女用身體報恩啊。
“嬸子,不不不!”他趕緊拒絕。
“別客氣,是啞女主動要求的,她說必須要報答你,你倆慢慢喝,嬸子出去一下!”
桂枝嬸很識趣,轉身離開。
呼啦!還把房門上了鎖。
“嬸子,嬸子!”傻根趕緊撲向房門。
可怎麼都拉不開!
屋子裏隻剩下他跟啞女。
啞女很害羞,麵如桃花。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幹淨,但真的拿不出啥來報答。
隻是希望傻根不要嫌棄。
女孩慢慢站起,扣子一解,粉紅的襯衫滑落在地上。
皮膚白得像雪。
她身材不錯,跟當初的張梨花一模一樣。
甚至比梨花還多出幾分鼓脹,美豔不可方物。
女孩嬌呼一聲紮進他的懷裏,兩手環上他的腰。
她不會說話,隻能用手勢,腦袋填充傻根的頸窩。
那意思:哥,你要了俺吧,啞女無怨無悔!
“妹子!咱倆不能!”
傻根想把她的手掰開。
可啞女卻抱得很緊,吐氣如蘭,嘴唇按壓在他的嘴唇上。
傻根不敢太用力,啞女的皮膚吹彈可破,擔心自己用力太大,再給扯壞了。
那樣真是暴殄天物。
他隻能掙紮。
但這種掙紮在啞女看來,就是半推半就。
桂枝嬸在外麵喊:“根兒,你要了啞女吧,閨女說她是心甘情願的!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都樂意。”
“不!嬸子你開門啊,我這樣,不跟黎醫生一樣無恥了嗎?”
“我可聽說了,你媳婦出山兩年沒回!一個人守空房!
啞女要為你生個孩子,娃兒生出來俺幫她帶,不會纏你一輩子!”
傻根聞聽哭笑不得。
他不是嫌棄啞女,擔心毀了她的名聲。
正在躊躇,啞女的手已經摸向他的扣子,一隻玉手伸進他的衣服裏麵。
傻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特別糾結。
不能瞧著這麼好的姑娘毀在自己手裏,他隻能將她推開。
猛地用力,啞女又是一聲嬌呼,跌倒在炕上。
他覺得不妥,趕緊來攙扶她。
沒想到又被女人纏上,兩個人同時跌倒。
傻根頭昏腦漲,無所適從。
微香,溫暖,柔滑,充實著他的腦海。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根本無法忍受。
他差一點就範。
忽然,張梨花慍怒的俏臉出現在眼前。
他打個冷戰,猛地捏上一根銀針,紮在啞女的脖頸上。
姑娘眼前一懵,暈死過去。
傻根幫她裹上被子,拉開窗戶跑了。
身後傳出桂枝嬸的呐喊:“傻根,你別走啊!你走了,啞女會哭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