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病人被拉進大醫院進行檢查。
卻當天就被拉了回來。
因為醫院也沒見過這種病,隻知道傳染性極強。
很快,醫療隊進去村子,出山的唯一道路被封閉。
得病的人全都被趕進大隊部,統一治療。
醫療隊給過他們好多藥,卻怎麼吃都不管用。
二月份就開始死人,那些人死去的樣子也千奇百怪。
有的頭天睡著,第二天早上就莫名其妙斷氣。
有的低燒不退,越來越瘦,渾身奇癢難耐。
有的把身體抓得鮮血淋漓,白白的骨頭果在外麵,最後活活疼死癢死。
有的人渾身燥熱,一頭紮進水塘裏降溫。
等到拉上來時,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死人不能入土,擔心傳播,隻能點把火燒掉。
啞女娘怕火,被嚇個半死。
半夜,她趁著守護員睡著,拉著女兒翻過大隊部的牆頭跑了。
一口氣躲進深山,藏在這個山洞裏,母女相依為命。
啞女也被傳染,但症狀沒那麼明顯。
瞧著母親生不如死的樣子,她非常焦急。
“嬸子,告訴我,黎醫生給你用的是啥藥?”傻根問。
女人搖搖頭:“不知道啊,後生,我死了不要緊,可惜了俺閨女。
她是個啞巴,沒人照顧,會被人欺負的,嗚嗚嗚……!”
女人痛哭流涕,不斷擦眼淚。
啞女也跟著娘一起流淚。
“你別怕!我會救你的,讓你咋做就咋做好不好?”傻根問。
“好!死馬當作活馬醫,反正俺不找那個姓黎的,他不是好人!”
女人竟然對他非常信任。
傻根點點頭,將杏花留在山洞裏。
然後自己返回,靠近白天熬煮的中藥。
雖然藥水被浪費兩桶,但仍舊剩下不少。
傻根二話不說,抄起扁擔將中藥挑起,摸著黑再次上山。
來到山洞,他告訴杏花。
“左邊這桶是專門用來洗澡的,右邊這桶是內服藥。你幫大嬸擦身子,全身都要洗到!”
杏花拍拍胸口說:“哥,你別管了。”
傻根走出山洞,杏花立刻幫她們母女解下衣服。
然後拿起毛巾幫她倆擦洗。
全身上下洗一遍,最後又讓她們喝內服藥。
剛剛洗過,女人的身上就不癢了。
躺下睡著,一口氣到大天亮。
臨走,傻根告訴啞女。
“每天用藥水擦洗一遍,五天結痂,一個禮拜保證痊愈。”
撲通!啞女再次衝他跪下,腦袋磕在地上崩崩響。
傻根帶著杏花順利返回駐地。
“哥,你的藥真那麼有奇效嗎?”杏花問。
“嗯。”傻根點點頭。
“專家都治不好的病,你咋那麼有把握?”杏花根本不信。
傻根微微一笑,從懷裏拿出祖傳的醫書,衝妹妹晃悠一下。
“這上麵記得特別清楚,我祖爺爺留下了藥方!”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病,起因是什麼?”
傻根的臉紅了,難以啟齒。
“說啊,到底什麼原因引起的?”杏花催促道。
傻根無奈,隻好如實相告。
“這種病是從山外的大都市傳過來的!
他們村有人在外麵打工,去了那種髒地方。
被小姐感染,帶回到村裏。
村子裏的人相互傳播,就感染了一半。”
“啊!原來是生理病?夫妻之間相互傳播?”
杏花立刻羞得不行,臉蛋像熟透的番茄。